“该睡觉了。”殷素知说。

    他摇，“我跟爹约定好，晚上要听他讲故事。爹没回来，我不能睡，得遵守和他的约定。这是男汉的行为。”殷素知满意，称赞两句，抱小球坐到桌前，陪他读哪吒带回的书。

    天更些的时候，哪吒回来了。

    “吒儿，你……”后面的话被哪吒一个摇制止。

    殷素知心中虽有困惑，但见外更重，不再久留，很快起关门离开。

    小球还在琢磨书上的字词，把卷轴往哪吒那儿推了推，指着自己的苦恼，哪吒认真解释一番，他似懂非懂地。

    又问了几个字，小球的脸上明显浮现困意，哪吒不愿让他死撑，便：“如果倦了，那就上床睡罢。爹给你讲故事。”

    “是风车山的故事么？”

    “嗯。”

    小球咧两排小牙牙，吱溜跑到床上躺好，顺带着盖牢被，拍拍自己边的空位，“爹，你快过来，不然我就要睡不着了。”

    “你这小……”哪吒无奈摇，轻笑着合衣在他侧躺，支起一只手撑，另手拍着他的小肚，“我先前说到哪里了？”

    “说到你给娘搬了座风车山，还把娘气哭了。”

    哪吒蹙眉，“你这东一耳朵西一耳朵的，听的都是什么鬼东西？”小球对他了个鬼脸，嘻嘻笑得开怀。

    “你娘真没哭，不信的话，你到时可以问他。哭的那个是月老。至于你娘，他还开心的，没见这房间四角都立着个红风车嘛？那都是你娘的主意。”

    小球往四角看了看，“我还以为这四个风车是代表朱雀那四位叔叔呢。”

    “用风车喊他们太浪费，个哨就行。”

    “就像杨戬叔叔召唤哮天犬那样吗？”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