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小球拽了拽哪吒的袖。

    谁知。

    小球拿过积木拼地基，“娘回龙自然是有自己的事要办，没准儿还是龙族自己的事。爹你没没脑地跑过去，若事不大倒还好。可要是再当年黑蛟龙叔那样的事，爹你跪坏十个搓衣板都没用。所以，还是冷静一，等候师公和祖父的安排，要是他们的计策不如你的，再冲去不迟。你说对不对？”

    未及饭厅，饭菜香味已飘然而至。哪吒轻轻了小球的手，低与他换一个神。

    哪吒，中啧啧作响，“不愧是丙儿和我的孩，当真是聪慧至极。”

    “不了不了，我还得把这拼完。你要是真闲不来，就帮我把那些木分个类，同的大小排好，我拿的时候能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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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球耸肩，动作堪堪结束，就见几名厨娘端着菜碟来。香味顿时充盈全厅，一众仆从和丫们围聚过来不说，府外结界上也陆续趴着怪，一只正在淌的山魈险些吓得小球从原地蹦起。

    哪家的香料能这么香？神仙的吗？

    哪吒：“的确如此。那你猜猜，丙儿这次回去是要什么？”

    等小球拼好第一层楼，有丫来请午饭。父俩不多挣扎，起就往外走，临门前，小球不甚放心地在积木堆上布了个结界。

 只可惜，这孩不再像之前那般黏他，倒是有些遗憾。

    小球暗自翻了个白，“娘三岁的时候就能打败数名比他的神仙，你三岁时能把山搬来搬去，还能让好多修炼了很久的怪喊你一声大哥，我现在这样很稀奇么？”

    “不清楚，但走得这么仓促，恐怕不是小事。”小球拨开哪吒又要作的手，怀住已然成型的地基，往旁边移动位置，“爹，你要不吃糕饼或喝个茶休息一？我见你方才转了那么多圈，不觉得么？”

    哪吒的表从起先的不耐逐渐变为诧异，诧异中又掺杂几分赞许，经过些时候问：“这些是谁教你的？三岁的小孩怎么会懂这么多？难是丙儿与你传了密音？”

    哪吒嗯了一声，挥手又罩个新结界，把那些凑过来想破界而的怪打远，而后若有所思地说：“这味我好像闻过，就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是在何时何地接的。不过能肯定一，这绝非是凡人能烹调来的菜肴。”

    我们家的饭有这么香吗？

    在哪吒面前，哪怕再谦逊有礼的孩都会有想打人的冲动。

    再聪明也是像娘，跟你没多大关系。小球腹诽。

    要是再来个比他爹还蠢的人，他真的要火了。

    可能是祖母又去哪个姨娘家拿了特殊香料。

    “不，我从小就能转圈。你想看么？我还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