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竹篓的米需要分三次蒸熟，他难得耐心，仔细堆好第一次的量，盖上蒸罩和锅盖，三味真火蒸饭。

    小球站在边上看自己劈柴的斧，小脸不自觉皱起，“爹，我能什么吗？”

    “现在没你的事，先到边上坐会儿。小桌上有早，先垫着。”哪吒给两人都变张小凳，优哉游哉地坐等生米成熟饭。

    这日的早是玉米饼和小菜，小球一边啃饼一边嚼酱菜，筷到游移，把每个碟都碰了一遍。哪吒也不抬，抬掌一，拿过个饼就咬。

    小球正在往饼里夹，嘴里还着一大菜，糊不清地说：“小凤凰说他们家每天都吃练实，就是竹米。可是我每次去他家玩，正好都留不到饭。爹，你说竹米和我们家的米，哪个更好吃？”

    哪吒还在咬饼，听到儿的问题，差咬上自己的，“你想吃竹米？”

    “不，不行么？”小球愣愣地看着他。

    “没，行倒是行。”他叼着饼往灶里丢柴火，蹦的新说，“我先前应师祖的命令找过一回凤凰，恰好在他里吃过一次饭，正好是竹米。”

    “好吃么？”

    “该如何说呢？”哪吒试图从脑海里翻找那段被刻意尘封的记忆，“算不上难吃，但也绝对不是好吃。举个直观的例，我只吃了半碗不到。”

    跟哪吒吃过几年饭，小球对他的饭量还是有些了解。平日里哪吒用的碗大约男双手贴平展后那么大，每顿能吃满满两碗，而小球虽然没吃过凤凰家的饭，但也有所耳闻，他们家的碗多用竹盛。

    最大的竹也就哪吒手掌大小，乃凤凰专用，待客用的大多是成年男手腕细的竹。向来不挑的哪吒只吃了不到一半的量，可想而知，滋味有多可怕。

    想到这里，小球打了个冷战。

    “儿，闻到香味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