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球抿着那沫，回了句好。

    帮着铺米的杨戬偷笑一声，对敖丙说：“你是怎么治住这混世王的？我记着自打我们相识以来，哪吒就很听你的话。”

    “这问题你以前问过，我还是那个答案，对他真诚就行。哪吒的心其实一都不坏，就是有直，好好与他沟通就成。”他轻拍着靠在肩上的小塔后背，“况且，我并不认为哪吒与你的关系不好。”

    杨戬笑，“有这样的好兄弟，的确是件幸事。”

    在友人们的协助，红豆年糕汤比预期的早一些完成。李靖夫妇照人，从又大又的锅里默念个数分发给府所有人。分到最后，只剩一碗的量。

    敖丙执意要留给哪吒，哪吒以自己吃撑了玉米饼为由，把这碗年糕让回。

    “不是我这人矫，可能是打多了年糕，现在看到这玩意儿，有想吐。”哪吒别过，嗅着甜香悄悄咽。

    一年到尾，其实他最期盼的就是现在。可喝了二十多年，的确不差这一次。敖丙才跟着自己过了几次新年，对这些习俗一直都保有新鲜。龙族不过年，那是他们的事，但他的丙儿和孩们得好好过。

    敖丙的心思更加简单，他是龙族，本就对人族过的节日没太厚的，有他的份他就吃，要是不够，他就不要。

    “你们别争了。巧儿，再去找个碗来。”小丫巧儿利索地放碗跑去，眨间拿了小球吃饭用的小碗回来，“夫人，就剩这个了。”

    “也成。”她摆了摆手，巧儿重新回到原位喝她那碗乎乎的汤。

    小球见自己的碗正搁在祖母手里，睛一就直了，惊讶：“这是要什么？”

    “不用怕，祖母不会对你的碗怎么样。”言毕，她拿过自己未动一的年糕汤，把大半团舀到里，李靖见状，也把自己还没来得及吃的年糕倒／分。

    杨戬在喂哮天犬吃年糕，于是把自己那份让，着雷震去添，雷震顺也将自己的送几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