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筷诧异，“还是龙神大人说话最有用。我们先想去借菜，门都没靠近就被赶走了。”

    哪吒咳嗽一声，“我说话难就是在放了吗？”

    小筷看一正在和小球玩闹的大碗，扯个笑脸，看上去有尴尬，“自然不是，三太的话同样掷地有声。”

    “好了，莫要慌张，他就是同你开玩笑。”敖丙说，“快些去开门罢，省得星儿又把殿门砸坏。”

    小筷一听，当即跑过去喊大碗，他可不想再过上睡觉时还在听哼哈二将一边叫喊一边修门的日。

    迎客大殿，大碗小筷退去沏茶拿糕，敖丙问过姜牙去，带着哪吒和小球前往后院。行过开得灿烂的桃林时，哪吒忽然问：“砸殿门是怎么回事？”

    “去年的事。”

    每隔九年，鸿钧老祖便会关前往昆嵛山讲，除必须现的昆嵛山弟外，天其余神仙皆可前往。

    敖丙那时因需要照顾小球，被特许可以不昆嵛山听课，但作为元始天尊最疼的徒孙，还是要象征地个面。面之后，元始天尊又邀他到自己里小住，碍于面，敖丙只得搬姜牙求救。

    元始天尊殿里那鹿神先前被哪吒打掉了半个角，每回见到敖丙都怒意满满，看着像是要把他的角砍了贴自己上，敖丙可不想去讨不自在。

    讨价还价老半晌，最终决定让敖丙前往姜牙的里客。

    “所以，儿是更想留在师公那儿才把门给砸了的？”哪吒瞪大睛。

    敖丙赶忙摆手。

    虽然时间隔得不，但两岁的小球对于力量的控制明显不如现在。当时敖丙不过是与小筷说话的工夫，小球就当着还在思索开门咒法的大碗面前把门给砸倒了，一如首次前往此地的哪吒。

    “哼哈二将那时还在听老祖讲，腾不空闲，于是答应讲结束后无偿前来修门。”

    “然后呢？你们就敞着门睡的？”

    敖丙仔细回忆，“似乎，我布了结界。反正……”一条鱼甩个漂亮弧线，落到他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