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近还在冒气的茶，“有话快说，有气就放，小塔还等着我回去给她讲故事。”

    雷震的嘴角都快扯到底，好一会儿才：“蟠桃园的人手充足，这我完全能保证。接来要说的事，你要有兴趣，可以亲自跟，如果没兴趣，听听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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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但担心会压伤她小小的手掌，敖丙每次都会在她睡前施保护结界，以防意外发生。

    他这番话倒是把哪吒的好奇心都给勾了来，不住促兄弟快发言。

    “？？？”

    “要实在缺人手，就到南极仙翁那儿，他手底小童多，先前正愁没地儿呆。反正千把来年的，西王母也不会亏待他们。”

    雷震笑了一，掰走一小饼化。

    “所以，你就来找我？”

    “那我拒绝。”

    “小丫得真快，还有小星星也是。有些日不见，觉了不少。”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尾音直接消失在对面上愈发凶恶的神中。

    小塔则比较文静，除了脸与哪吒相似外，行为举止更多时候倾向敖丙，睡觉时仰面朝，倘若是侧躺，则会意识地枕在自己的手掌的。

    “怎么个不对劲？不会是底那群妖又想越狱了？”

    敖丙自纷杂的梦境中醒来，习惯起发疼的太，但这回只抻了，并无一步动作。因为两个孩压住他的手臂，将他禁锢在被中。

    哪吒把剩的一半糕饼到嘴里，辅以一大茶，糊不清：“我的心永远向着丙儿。”

    哪吒：“……”

 “因为，能让一个只知动手的人开始学会用脑思考，是件非常神奇的事。神奇到日月同升同落，天尊与通天教主和好。”

    雷震摇，“它们乖得很，听说还学起民间的歌谣，回回都唱睡一群鱼。正因为如此，朱雀才觉着有些奇怪，但北海毕竟与东皇陛有姻亲关系，未得确切消息前，不好直接凡对峙。”

    “真这么决绝？”

    他无奈微笑，左右摆看着孩们恬静的睡脸。小球的睡相愈发像哪吒靠近，睡觉时会无意识地将嘴打开幅度，两只手一上一停在自己前。

    雷震忙摆手，一本正经地说，“只是希望你能在暗调查一番。当然，你有拒绝的权力。”

    “倒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朱雀最近通过天镜探看三界的时候，发现北海有不对劲。”

    哪吒丝毫不觉自己现在看上去有多可怕，随便挑了块糕饼咬一，“是不是又缺人看蟠桃园了？不是说了吗？这事找哮天犬去，就那嗓嗷的，别说一个蟠桃园，就是天也能给你守个百毒不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