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维莱特带他退镇，回到两人的主世界。

    从空间取一只脚杯，将杯放到地上，然后在杯中注了半杯。

    “就像这只杯，就像杯中之。”

    “我先前确实想要这溢满杯，却发现本不到，因为这杯大到无法想象。”

    随着他的话音落，那只杯忽然在地上涨大了数十倍，原本盛了半杯的，瞬间只剩薄薄的一杯底。

    “那么，让溢满杯，最快最便捷的方式，就成了把杯变小。”

    说完，那只杯嗖一变成拇指大小，杯中随之溢杯，滴答滴答去，很快汇集成了一条细细的涓。

    “所以，我以另一面貌现在你面前，让你猜测，让你怀疑。”

    “我究竟是不是我呢？我能不能变回你真正喜的样？如果我不是我，那么那些亲近算不算背叛……”

    那维莱特将简莱曾经的顾虑一一破。

    简莱听得一愣一愣的，心中原本懵懵懂懂，说不来的难受，此时都有了明确的形状。

    “那样一来，意就会在猜测和怀疑中，一衰退。杯变小，会溢，你对念的渴望，自然会慢慢减少，这才是我真正想要实现的目的。”

    “只是我没想到，你的意竟然那么，最后竟是我先抵抗不住，重新陷与你的沉沦。”

    那维莱特声音忽然低沉了去，眉宇间隆起一团淡淡的影，将简莱搂怀里，低亲吻他的额角，“如果你最后无法清醒，我不知自己会不会另外一选择。”

    “你不会。”简莱立刻抬看着他，“你是那维莱特，你是天生为了审判罪孽，和拯救世界而生的龙王，不会为了一己私，真的堕落去。”

    那维莱特嘴动了动，神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