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灰愣住，抬起来看着莹莹，惊喜：【很有可能啊，莹莹，你变聪明啦！】

    【杀戮，血腥，主人……能使用我的主人在哪里……】

    【天燥，小心火烛。天燥，小心火烛……】

    【当然，实际上灵哪有那么容易就现，总得需要一机缘才行。】

    [好的，已为您规划路线。]漂浮在空中的手机闪了闪。

    “灵？”

    莹莹皱起小眉。

呢？”

    【你不都把锯鬼给他了吗？他自保应该没什么问题。倒是你，莹莹，这个会场里的力量动很不正常，连我都看不是怎么回事，现在有危险的人应该是你才对。】

    莹莹被问住了，有不知所措地说：“可、可是……二哥也在里面吧？”

    第31章 雪豹

    有在地上暗爬行的扭曲人，有手持宝剑走起路来“哐啷哐啷”响的空壳盔甲，也有漂浮在半空中的金铜锣。

    灰仔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更何况凡人愚昧，就算你真的救了，他们也不会激你的。】

    【恨、恨、我好恨啊……】

    晚上十一，会场大楼里。

    【相传，一件放置一百年就会诞生灵念，放置一千年，这微薄的灵念就会育灵。】

    [前方绕开多个鬼怪拥堵路段，请注意躲避慢行，小白地图将全程为您导航。]

    她一会儿觉得小灰说的有理极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太对，脑袋瓜里像是有两个小人在激烈打架。

    【乖乖，这些不是普通的鬼魂，恐怕是灵啊。】小灰不由得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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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莹莹有心想辩驳，可是又说不来，急得小脸都憋红了。

    幽幽亮起的灯光中，灰仔的廓不甚明晰，只听到他的语气里透一漠然。

    【不过。】小灰突然话锋一转，【这和我们好像没有关系吧？】

    灰仔重新落回莹莹的小肩膀上，一挥翅膀：【反正都要先去，到时候再说吧。小白同学，去一楼。】

    ……

    莹莹躲在楼梯间的隔离门后，看着一个又一个飘的幽魂走过去。

    莹莹骄傲地起小脯：嘿，她本来就是一个小聪明！

    “什么？”莹莹有茫然。

    【我们更应该上远离这里，而不是去救人。】

    见她实在纠结，小灰最终还是先退让了一步：【唉，算了。】

    【那些到底是不是人还未尝可知。就算是人，我们现在在楼11层，我们为什么要穿过充满了危险和鬼怪的大楼，到地三层去救与我们毫无关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