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衣翩然，孑然一。

    可莹莹不但能容纳玉的怨气，还能在如此庞大可怖的怨恨中保持自清醒。就仿佛人神鬼妖的界限在莹莹这里模糊了。

    的布加迪威龙，平稳而又舒适。

    虽然接受到了玉的记忆，但对莹莹来说，就像是看动画片一样，不仅没受污染，反而还看得津津有味，就是有些地方没看懂。

    回程的车上。

    莹莹萌哒哒地睁开了大睛，脑袋上呆一晃：莹莹也不知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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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莹莹突然想起来，迷迷糊糊地咕哝：“小灰，我看到了我的前世，我的前世好像……是一只厉鬼！”

    如果上次莹莹误了霍承明的梦境，还能说是“灵太”。

    【我的话你懂，鬼的话你也听，现在就连灵都愿意和你。】

    小灰心中起疑：【莹莹，你这能与万事万沟通的能力，究竟是从何而来呢？】

    莹莹什么都能容纳，什么都能理解。

    人是人，灵是灵，鬼是鬼，妖是妖。这就像是把汽油充电的电瓶里，型号本不相容。

    “说不定，因为我以前就是鬼，所以我才能听懂鬼话呢。”

    这很不对劲！

    唯有某只灰仔心中仍旧充满了疑惑。

    莹莹想了想，笃定地说：“还是一只红衣厉鬼。”

    【但你本只是个人类，如果太靠近这些东西，最后只会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四六不靠，不得善终。】

    小灰没好气地推开莹莹的小脸：【你以为这是什么好事吗？】

    【啥？！】灰仔顿时瞳孔地震。

    这次的事虽然结果很好，但其实发生了很多始料未及的事。

    “可是，我好像没有什么不舒服？”

    莹莹拉开系统界面看了看：“系统也没说有问题呢。”

    【啧，你就是个小呆瓜，你能知什么？你那个破系统也是三打不一个响来，不知憋着什么秘密。】

    霍承望和莹莹都累了，靠在一起昏昏睡。

    你要不要听听，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就像玉灵受你灵魂残片影响，对你天然有亲近之意，但它毕竟是由怨恨诞生而来的，纵使并非它的本意，它也会污染到你。】

    但这一回，莹莹竟然能和作为灵的玉沟通，甚至全盘接受了玉将近千年的怨恨和记忆，这是人类能到的事吗？

    “嗯嗯，是厉鬼。”

    “噢，对了。”

    这样的能力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纵横三界从未听闻过。

    十六岁的少年天师独自踏了无边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