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本就不是天生就有那两个病。他现在患有的白化病和自闭症，全都是因为窃取白泽力量而付的代价。】

    莹莹呆呆地看向霍承泽。

    浑雪白的少年也不知是听懂没有，只微垂帘，静静注视着莹莹。

    这个代价在霍承泽上展现得很明显。

    霍承泽总是这样呆呆的，反应很迟钝，他心中明白很多却又表达不来。他上没有血，害怕光，所以只有在天的时候才能走到室外。

    但从霍承泽的向日葵田的画里，莹莹知，霍承泽其实沐浴在光之。

    “小灰，有什么办法可以帮五哥哥免除代价吗？”莹莹忍不住悄悄问。

    帮大哥驱赶噩梦，帮三哥驱赶恼人的声音，莹莹只需要把那些坏守护兽打跑就好了。

    守护兽们害怕了，自然就会暂时不再扰哥哥们。

    可是现在莹莹已经把白泽打跑了，却依然对霍承泽上严重的病症无济于事。

    【没办法。】

    小灰也这么说，声音十分冷酷：【有些代价可以暂时驱除，但霍承泽窃取的太多了，一旦跨过某个度，就永远也无法逆转了。】

    【你与其想这些，倒不如问问他究竟都了些什么。】

    “什么意思？”莹莹没有明白。

    第143章 五哥是真，还是假意？

    小灰翅膀叉腰：【你也不想想，你的几个哥哥全都有守护兽，但都没有严重到他这个地步。】

    【之前已经说过了吧？作为契约者，你窃取的力量越多，所要付的代价也就越大。】

    【那么。】

    微风轻轻动了满院红枫，灰仔目光远地看着莹莹，缓缓说：【莹莹，你觉得这个白雪小到底向白泽换取了多少东西？】

    【世间的一切灾祸，皆于贪婪。】

    莹莹一愣，忍不住看向霍承泽：“五哥哥，你向白泽换了什么吗？”

    霍承泽雪白的睫微微颤动，摇了摇：“不，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