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我死了，你还是不要投胎到霍家了。”

    莹莹连忙抱住灰仔：“小灰，不要这样对大哥。”

    【喂！死面！霍承明？】

    霍承明抓着莹莹袖的手了，吃力地说：“如果你能不受这颗龙珠影响，那我死后，你就把它带走吧，找一个好人家投胎。”

    怎么办？

    【喂！先别死，把话给我说清楚再死啊喂！】

    霍承明忽然轻轻地说，莹莹看过去，发现霍承明的意识已经有些涣散了，半磕着睛，说话断断续续：“之前老五生……依然不是你。”

    这只是一个过去而已，大哥会活着，会活到二十四岁。至少在这一次，一定有能救大哥的办法。

    原本在一旁生闷气的小灰霍然抓住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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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承明白到透明的嘴蠕动了一。

    “霍家就是……一坨狗屎！”

    该怎么救大哥？

    霍承明的缓缓歪斜去，小灰猛扑到了霍承明的上，怒气冲冲地咆哮：【什么叫霍家的‘神’，那是什么东西？！】

    “有形之终究会消散，这不是什么值得难过的事。”

样？”

    “大哥！”莹莹一把握住霍承明冰凉的手，浑都在颤抖，“你才不会死呢！”

    霍承明的意识都恍惚了，他只轻轻抓住了莹莹的一只袖，那双墨的睛望向她：“莹莹……别怕。”

    莹莹把耳朵凑过去，终于听到了霍承明虚弱的声音：“小妖怪……听话。之前我不求，是因为我还在，我能保护你。”

    小灰拼命摇晃着霍承明，但霍承明的只了无生气地歪着，没了起伏。

    【‘神’？】

    “鬼神之事常伴随着死亡，早在我不断追寻这些事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到这可能了。”

    “我不想让大哥死，大哥，我该怎么办？”

    “我等了好久……”

    “才不是！”莹莹慌地打断霍承明的话，想去掰开金珠，但金珠与霍承明的手合在一起，怎么都掰不来。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神’，你听到他刚才说的话了吗？老五‘也’不是‘神’，这说明霍家的五兄弟都不是。】

    【剩唯一的那个孩不就是你了吗？你就是‘神’，这很重要！这霍家的很多事就说得通……】

    怎么办？

    莹莹的小脑瓜里飞快地转动着，要冷静来，不能慌。

    “万一……你投胎之后，恰好成了霍家的‘神’怎么办……我不想……”

    “一个幸福快乐的小女孩。”

    “他也不是‘神’……那你该怎么办呢？莹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