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您求了观音，观音答应了您，您就保准能生男胎！特别灵验！”

    小儿李朝远懵懵懂懂地坐在饭桌旁，珊珊则冷冷注视着大人们，像是对一切不为所动。

    伴随着老太太的念经声，那香烧得越来越快，越来越亮，观音散发来的气也丝丝缕缕地往老太太和年轻夫妻的里钻，越钻越多，简直像是蜘蛛丝一样把他们包裹起来。

    那一瞬间，莹莹好像听到了一声悠的“呜呜”声，好像风穿过了古老而又暗的祠堂。

    只不过这里的观音是睁着的，而梦中的那个观音则是闭着睛的。

    “百试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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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拉着年轻夫妻跪在观音前，上了香后便一边磕一边反复像念经一样念叨着这些话。

    新来的那对年轻夫妻张而又不安，老太太则拉着两人直奔着里屋而去。

    一熟悉的气飘散来。

    但莹莹不会看错的，这尊被人跪拜的观音上并没有大家所以为的佛光，而是不断向往散发着气。

    李爸爸用一笃定又骄傲的吻说：“您没发现吗？我们这里生男孩的特别多！自从请来了送观音后，我们这片就再没生过女孩。”

    窗帘闭着，隔绝了屋外的光。

    最上方供奉着一尊泥塑的观音，他双手在前掐着法印，呈现莲盛开的形状，一张脸圆温雅，慈眉善目。

    “愿我有缘，求观音菩萨保佑，保佑我家后继有人，生儿得儿。”

    他们似乎都知里屋有什么。

    但没有人能看见这些，李爸爸反而还得意洋洋地压低了声音，对霍承玄说：“如何？天师大人，这可是真正的送观音。”

地推开了里屋闭的房门。

    “噢？”霍承玄注视着那对年轻夫妻，火光倒映在他森寒的黑眸里，“有多灵验？”

    “观音菩萨慈悲，请一定要保佑我儿生个大胖小！女胎勿来，诚接男宝……”

    霍承玄也觉到了，他的目光轻飘飘地扫过屋每一个人的脸：李爸爸正搓着手，神激动，李妈妈则是见怪不怪的样，隐隐也透些许自豪。

    “走吧，莹莹，去看看。”

    谁都没有想到，在李家的里屋里，竟然被改造成了一个小小的简易佛堂。

    莹莹神一凛，轻轻拽了拽霍承玄的手。

    香火味缭绕在暗的小佛堂里，唯有那支燃起的香幽幽冒着火光。

    一淡淡的味从里屋飘散来，霍承玄忽然轻嗤一声，心中明白了一切。

    ……

    莹莹惊呆了，她迟疑地偷瞄了一那尊观音：好熟噢，她是不是刚在梦里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