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莹莹还很懵懂，通漆黑的乌鸦只得抱起翅膀。

    小灰老师的玄学课堂开课啦！

    【这事古来有之。法是，人们先制造一尊塑像，泥塑的、木雕的、金的……随便什么都行，一般称之为“金”或者“法”。】

    【然后用香火去供奉，三叩九拜、五投地，汇聚的信仰越多，信仰的心越虔诚，就越容易成功。】

    【到达一定程度后，就可以开始请求“降神”了，也就是请求你所供奉的这尊“神”降临在这座“法”上。】

    【如果成功了，这座“法”就像是这尊“神”在外的一行，当你诚心祈祷恳求的时候，祂就可能会来到此，倾听你的愿望，护佑于你。】

    【但是，这些只是最理想的状态。】

    小灰停住了。

    “最理想的状态？还有不理想的状态吗？”莹莹疑惑地问。

    通漆黑的乌鸦矜持地了，神凝重：【然也。事实就是，人们其实并不知他们费尽心力请来的所谓的“神”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可能是真的“神”，但实际上更多的是：来骗吃骗喝的鬼、故玄虚的妖、居心叵测的怪……人们无从分辨，便会信以为真。其中最可怕的，便是“邪灵”了。】

    【因为“邪灵”和“神”很像，它们真的能到一些很不可思议的事，比如这次的“噩梦婆”，它甚至真的能实现人们的愿望。】

    【唯一不同的是，“邪灵”实现愿望会以非常邪恶和扭曲的方式。】

    莹莹：“比如说一命换一命？”

    【当然了。凡人无知，就算是真的“神”也不可能实现你的任何愿望。】

    小灰没好气地说：【比如你许愿想要一夜暴富，“神”会指引你结一个命中的贵人，或是告诉你什么工作会发达，学什么东西会有用。但这都需要你自己努力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