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苓没生病，他确实是不信的。

    那场法事之后，她有了退烧的迹象，苓父母大喜，想要问那士平日在哪修行。士说他是个云游士，没办法每次都给他们法事，要是孩次又生病的话，让徐谨礼这个契爷的多陪陪她，时吃药就行。

    徐谨礼坐在床，把苓抱在他怀里，女孩红扑扑的脸贴着他的膛，细声细气地说：“叔叔，你是不是不喜我了啊……”

    听得他怔住一秒，问苓为什么这么想。

    女孩小心翼翼地说：“你好像不想陪我，是我让你烦了吗？”

    心思还细，真被她看来了，徐谨礼摸了摸她的脸颊：“不是………你是小孩，叔叔是大人，我现在有工作要忙，所以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

    女孩不开心地撅着嘴，抱怨：“讨厌工作。”

    等了几秒又问：“那你不忙的时候可以陪我吗？”

    徐谨礼答应苓，要是不忙肯定会来陪她。

    工作是成年男人的好借，平时用来逃避老婆，有孩后用来逃避小孩。

    不过徐谨礼心想，要是苓真的是他的小孩，他大概不会这样躲着她，问题在于她不是，而且她还是个小女孩。

    十岁那会儿苓在门外大喊爸爸，问他为什么不开门，徐谨礼想装没听见，抵不过苓那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气势，就是不走。吵久了被邻居大骂家里爹是不是死了，门都不知给孩开一个。

    果然，门一开，她哭了，徐谨礼实在太怕见这小孩掉泪。

    苓哭起来有一很戳人心窝的效果，哭相可怜又气，泪来都是整颗整颗地掉，她拿那双通红的大睛朝你一看，那委屈劲就全来了。

    他不是没有看过别人掉泪，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看见这小孩哭就那么心疼。

    徐谨礼当天走后躲房里给窗留条了支烟：或许是命吧，合该欠她的。

    再等苓大一，这事就变得更麻烦。

    孩十几岁就开始发育了，该的地方就算穿着衣服曲线也很明显，哪怕他极力去忽视这些地方，当苓不经意间贴过来，徐谨礼还是会意识蹙眉。

    有一次苓大大咧咧地把贴在他胳膊上，夏天穿的衣服太单薄，徐谨礼想都没想就把手了来，以一责怪的神看着她。

    女孩没见过他这么生气，可能是被他凶怕了，当场走开躲去台那哭。

    他不好安什么，怕她兴起来又粘过来，然而她的泪像是掉个没完，听得徐谨礼越来越煎熬，随后实在没办法，又走过去给她讲理。

    “你大了，不能再像这样贴着爸爸明白吗？你是小女孩，爸爸是男人，男女有别，这样不合适。”徐谨礼话说来自己先愣了一。

    当初被她叫爸爸的时候还满不习惯，现在他倒是主动用上了。

    她噎着，那阵苓乖了一会儿，徐谨礼想着她应该上过生课了，既然知分寸他也不用老是调。

    可女孩的顽、淘气、不经意，总是一地侵蚀着他的边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