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叶晗就要挂断电话，可蒋生听语气就猜到了叶晗想说什么，连忙：“你上个周末没回家，他在你家门坐了两天。”

    楼梯间可不似房间有气，哪怕裹了厚厚的羽绒服，傅燃是个壮小伙也扛不住连续两天待在外面。

    见她没挂，蒋生连忙继续：“周一中午的时候，他烧的不行了，叫我接的他，烧到39度，住院输了几天，现在还在咳。”

    叶晗：“所以呢？”

    她坐在驾驶座上，目光瞧着不时从前开过的汽车，嘴角扯一抹嘲意。

    “叶晗，你跟他再说清楚吧。”蒋生没忘记那天叶晗离开时那张淡漠的脸，她兴的时候睛微弯，眸光里满是意，可那天却是冷淡的恍若陌生人的看着他。

    “他求我给你打的电话，他想跟你好好聊聊，他说最后一次，这次说清楚再不纠缠。”蒋生了自己的发，他也很无奈。

    叶晗静默了一瞬：“你信吗？蒋生。”

    “最后一次？”她跟他说最后一次都不知说多少次了，早知他不甘心。

    蒋生站在安全通，神望着绿通的灯标上，“叶晗，阿姨和秦莺都知燃医院，也知他警局了，这次，是真的最后一次。”

    两边都静谧的落针可闻，就在蒋生以为他还要再说什么的时候，叶晗才低声说：“我知了，一会儿过来。”

    她没了聊去的想法，准备挂断，却听到蒋生的语气迟疑一，还是问了：“叶晗，你谈新的恋了？”

    蒋生没瞧见过傅燃哭过，可当从昏沉的状态中苏醒，他看到了傅燃的在抹泪，用医院那竖条病号服挡住，声音哽咽。

    他知了傅燃发疯的原因。

    在她上看到了吻痕。

    她一夜未归。

    在一个正常的，他没有任何告知会来她家的日，她彻夜未归，还沾染上了别人落在她上的痕迹。

    不仅如此，之后那两天她都没回来。

    都是成年人，答案不言而喻。

    叶晗想到了已经一个礼拜没有见面的人，上午，他还发了个短信给她说回来了。

    她自然不可能给蒋生说明她和杨彦良的关系，“蒋生，我谈不谈恋，已经跟他没关系了。”

    “就这样吧。”她说完挂断。

    手指在方向盘，不意外看到蒋生发了个短信，把地址和房间号都发了过来。

    她用手机导了个航，踩油门。

    ——

    蒋生打完电话走回病房，手放在把手上，就听见傅燃的声音：“我叫你走，你听不见吗？他妈的，我都跟你说了，我不想见你，秦莺，我给你歉，求你，求你以后不要见我行吗？”

    男人的声音暴躁又虚弱，绪爆发，就是一阵剧烈的息和咳嗽。

    秦莺的声音也带了些脆弱，带着哭腔：“我哪里错了，你要这么对我。为了她，你搞成这样。”

    “我乐意，求你，求你别我。”傅燃声喊。

    蒋生眉心皱的能夹死蚊，还不等他打开门，就听到秦莺哭着：“好，我走，我走。”

    一刻，房门打开，女孩脸上还带着两行清泪，眶红的像是被被人揍了似的，看到蒋生，脚步一顿，朝外冲去。

    等到蒋生拉过床边的板凳坐，傅燃的绪也渐渐平静来，面若死灰的躺在床上。

    “刚刚我跟叶晗打电话了。”蒋生一开，就看到傅燃缓缓坐直，神看向他，手指攥成拳。

    傅燃：“她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