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糖握住母亲的手，拉着她坐在沙发上，静静听着。

    这个“父亲”始终没有现。

    李惠怔了，嗔笑着拍女儿肩膀：“快起来！多大孩还撒。”

    “妈——”

    李惠刮了女儿小巧的鼻，惜：“你是我女儿，就是你到60岁了，我活着就会担心呀。”

    从大乡村回来，大家都默契没有提夏初糖父亲。

    夏初糖答应来，岔开了话题：“妈，明早开始我要去省育馆打比赛。最近可能晚上会回来晚一些。”

    “你同学家远不远？晚上怎么回来呢？”

    夏初糖贪恋着母亲上的味和温，问：“你和我爸……”

“那你注意分寸。”

    “应该就是一个星期左右吧。”

    李惠重重叹了一气：“如果我要离婚了，以后你怎么办呢？所以……”

    “唉，我怎么可能不担心？”

    今天趁着李惠心不错，她想确认母亲的态度。

    提到自己丈夫，李惠脸上的喜悦和温被冷漠替代，淡淡：“糖糖，你现在大了，我就不瞒着你了。从我住院开始，我每天都在纠结。”

    自从上次李惠被打断了胳膊到现在，也有半个多月了。

    “就是怕落课，所以晚上放学我要去同学家补课。所以会回来晚一些。”

    “啊？去打比赛？”

    李惠也没办法说什么，只能多嘱咐女儿：“陆大夫再好也是个成年男人。你还小，要注意保持距离。”

    夏初糖赶摆手，“绝对没有。我会赶在公车停运前回来。要是再晚了，我朋友爸妈会送。妈，我都这么大了，您别担心。”

    “妈，您这话说的，好像离婚了我就不是您闺女了？”

    夏初糖开导母亲：“家暴有第一次就有无数次，往后的几十年，难您都要活在被他拳脚相加的恐惧里？”

    “无论他多么不好，可他始终是姓夏，是你的亲生父亲……”

    之前夏初糖一直回避没提及，是怕母亲绪激动。

    想起端午节女儿拿回来的“补助”，李惠问，“那要打多久啊？会不会影响功课？”

    夏初糖借着比赛的名义，想去自己的事。

    夏初糖想起上一世满白的母亲，还总是会叮嘱她吃好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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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惠洗了最后一只碗，看着比她还了一截的女儿，中满是担心：“糖糖，你不会有事儿瞒着我吧？”

    “妈，有你在真好。”

    夏初糖抱住母亲的肩膀，脑袋垂在她的怀里，喃喃，“以前都怪我太不懂事。”

    只是那时候她不懂事，总是嫌妈妈烦，让她“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