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那么臭，鬼都不愿意多留一秒。

    杨萍急忙追来，在走廊拦住三人。

    不可置信，“大妈，你怎么能这样？你还有没有良心？”

    “良心？”

    赵大妈觉得这个词从前人嘴里说来，莫名可笑。

    “杨萍，你是我从小带大的孩，你的良心又在哪里？”

    杨萍不太服气，争辩：“我怎么没良心？以前我经常拿东西去看你啊。”

    “嗯，你吃剩的豆腐，还有发芽的土豆。你穿旧的衣服，还有你家洗烂的破床单……”

    赵大妈一一细数。

    旁边的夏初糖和李惠听着都有些讶异。

    这些年杨萍拿来的那些“破烂”，老太太竟然记得十分清楚。

    夏初糖想起自己刚重生时，杨萍提来的发芽土豆，姥姥笑呵呵收，并且舍不得扔掉的场景。

    其实，老太太心里跟明镜似的。

    但是生活困苦，她只能装作不懂吧。

    想到这一层，夏初糖更加心疼姥姥。

    赵老太太说完这些，杨萍的脸红白替。

    “我也不求你记着我的好。”

    赵大妈叹了一气，“但是，你也别觉得我是老糊涂。你以为这世上就你最聪明？呵呵。以后，不要想着再算计我和李惠。

    说句不好听的，我十来岁就看着我妈一大家得事儿，你那心，不够我看！”

    杨萍：“……”

    陆城渊对着护士，就听护士促：“你们家属快收拾去啊。等什么呢？”

    走住院大楼，赵大妈吐一浊气。

    “妈，你没事儿吧。”李惠有些担心母亲。

    赵老太太神极好，双都多了几分透亮：“我好的很！老天爷终于开了！”

    “也不知，赵兰英还会不会恢复？”

    “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