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官婉儿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金目突然有意无意说了一句，“残缺的我也是我，残缺的他也是他。”

    像是在对上官婉儿说，又像是金目人的自言自语。

    上官婉儿顿时了然。

    原来是这样啊，终究那些事的还是杜关山，在杜关山没有被控制之前，不一样是如此对待自己的么？上官婉儿不再自欺欺人了。

    ……

    陆铭越打越不对劲。

    两人一开始完全只是黑粒的对撞，可是到了后来，杜关山那如同厉鬼一样的，竟是将命源力量许多古怪的招式上面。

    有拳法。

    有法。

    甚至还有符箓之法。

    无数的战技和招式经过命源之力的加持被使用来，让陆铭觉到越来越难对抗。最让陆铭在意的是，其中许多的法和拳法，他的的确确见过……

    而且他的一举一动，仿佛都能够被对方看穿一样。

    杜关山很了解自己。这不可能……

    再者，陆铭回想起来，很多杜关山所使用的古怪拳法，他的确见过。不是在这一世，而是在五千年前。

    陆铭通读藏，所读的书，所学的法术千千万万，但是并不能穷尽。因为当年神的藏经阁之夸张，几乎极仙世界所有的书籍都能够在其中被找到。

    还有一些，年甚至比神还要久远的法和战技，其中甚至还有那极仙世界第一位人，凤言真人留的真迹和一些修炼心得。

    可是很多的古籍，和古战技其实是无法修炼的。陆铭只是在书籍之中见过，但是并没有完整的修炼法门，甚至有些书籍上只是描绘了有这么一拳法。

    那些对于神来说，都是失传的绝技。

    而这些绝技，此时此刻，不断现在陆铭的面前。

    这些战技或许并不十分妙，但是手的角度刁钻，手更是气象万千，让人难以捉摸，合上那毁灭极的黑粒，让陆铭越来越于对抗的风。

    在连续第一百次手之后。

    陆铭也用尽所有手段。

    原力战甲，破碎。

    灵力开始衰败不足。

    命源之力开始难以维持。

    而他之前准备的那些符箓，在这场战斗之中本没有任何作用。

    至于陆铭之前所学的心剑，面对一个无心之人，而且带着厉鬼躯的家伙，也没有作用。空间折叠的诡异术法也只能够用来行躲避。

    他那浩瀚得如同海洋一般的识海，虽然还没有衰竭，但是因为过度的使用，竟也有些疲倦。不是神识不够，而是他的再也支撑不住如此大量的使用。如同要过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