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斯年闭了闭，心里默默对江湛说着对不起。

    许久之后，程斯年还是打破了寂静，犹豫着开问：“你……打算怎么？”

    早该料到的。

    程斯年不知乔瑜心中所想，闻言还有些惊讶，“你……你知？”

    “幸好在第三天的时候，他终于来了，只是绪又开始变得沉沉的。我跟他说话，他也不搭理我。”

    程斯年见她不想回答，便也没有继续追问，“算了，你既然已经知了，倒也省得我多说了。这些确实都是他的。只是那个时候你好像并不待见他，所以他都没敢告诉你。”

    现在的乔瑜确实不该知这些。

    程斯年抬起，向后靠在椅背上，承认得十分坦，“确实不是。江湛知你被a大录取之后就找了我，希望我能在学校里照顾你。不过，我刚开始知你也是读医学的时候还惊讶的，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巧。”程斯年顿了顿，“其实不止学校里，还有后面的那些事，其实都是……”

    程斯年没再开，乔瑜也没说话，办公室一时有些安静。

    “也就是从那天之后，他就开始着手准备后山上的那栋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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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斯年听到这句话后瞬间睁朝门看过去，见乔瑜已经离开，猛地从座位上弹起来窜到门边，扒着门框冲乔瑜的背影大声喊：“嫂慢走，嫂次再来玩啊！”

    但程斯年想到江湛每次看着乔瑜照片时那喜的神，还是忍不住又声恳求：“乔瑜，就当我求你了，等他过完这个生日再走吧。他真的够苦了，你就当可怜可怜他，行吗？”

    “我知。”乔瑜打断他，“帮我理我父母的葬礼；收购乔氏集团，让我成为东；还有平息学校里面的那些言。都是他的，只是借用了你的名义让我知而已。”

    乔瑜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避重就轻，低声喃喃：“我……也是不久前才知的。”

    这些事……前世的你已经告诉过我了。乔瑜看着程斯年，在心中默默说。

    其实问完之后程斯年就觉得后悔了。这还用问吗，哪个正常女孩能接受一个心理变态的人当自己男朋友啊。

    乔瑜沉默着站起，走到办公室门，拉开了门，“我不会可怜他的。”

    乔瑜看着他一脸哀，忍住笑意，严肃：“以后记得叫嫂，别没大没小的直呼我的名字。”随后转，离开了这里。

    乔瑜一张纸巾，了泪，“所以，我大一开学那天，你也不是偶遇我吧？”

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连着两天都没去上班，也不房门。我不知况，也不敢贸然去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