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瑜挖了一勺抹茶味的冰激凌了江湛嘴里，语气有些随意地问程斯年：“你怎么看？”

    “我吗？”程斯年不确定地问：“你是问换刀这件事，还是她们这三个人？”

    “都问。”

    这件事潘雨是直接找了程斯年谈的，以程斯年的察力，他不可能什么都没观察到。

    “换刀我觉得可以。既然她们说想帮忙，那就让她们帮好了。况且她们也不是白拿刀，虽然我们不缺资，但送上门的东西，不要白不要啊！至于人嘛……”程斯年撇撇嘴，“小聪明是有，但是心思不太正，还是防着的好。”

    “巧了。”乔瑜嘴里着冰激凌，说话有些糊不清，“我也这么想的。”

    乔瑜和江湛一路上都很少车。即便有异，只要数量不多，基本都是让林英杰他们解决的，多程斯年和罗蓁蓁会车帮帮忙。

    江湛不是个喜听八卦的，程斯年又是个懒得去的……所以将方琳她们带加油站之后，除了罗蓁蓁会偶尔给她吃瓜之外，乔瑜对她们知之甚少。

    但即便如此，乔瑜也依然在罗蓁蓁的转述中发现了端倪。

    ——她们好像一直都围绕在男人边。

    照常理来说，女之间会更容易产生共鸣。

    但是方琳她们，无论有什么问题，都会避开女，直接求助于男。

    一次两次，可以说是巧合，可是每次都是这样，就不得不引人思了。

    她们的行为，让乔瑜觉得她们正在行两件事——打探消息和树立形象。

    先是尽可能地打探车队所有男异者的消息，然后再在他们面前树立最符合他们味的形象。

    那么最终的目的，不言而喻。

    “不过在有一上我有些疑虑。”程斯年想起他跟潘雨提到乔瑜时，她那明显的绪起伏，“她们……会不会男女通吃啊？”

    “……嗯？”乔瑜一愣，难她之前的分析都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