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斯年咬一苹果，一边嚼着，一边混不清地说：“你也就想想吧。不过说实话，别人我不知，但我觉牧观可能已经开始怀疑你们了。”

    “怀疑什么？我跟阿湛的异能吗？”

    “对。”程斯年，“虽然我们之前跟牧观接的不多，但经过这次的事，我觉这个人很不简单。”

    乔瑜微微挑眉，“你指哪方面？”

    “各方面。”程斯年又咬了一苹果，然后微微垂了睫，“在阻击异之后，我跟蓁蓁谈过牧观这个人，我们都一致觉得，牧观的观察力、判断力，以及在佣兵队伍中的号召力，都是要远于谢平安和冯星的。”

    “可是在这次事件之前，你有发现牧观有什么彩的地方吗？”

    乔瑜抿抿，微微摇了摇。

    确实。

    在这次事件之前，基地中的幸存者们虽然对基地中东、西、北三方军区司令都保持着敬畏的态度，但若论名气和威信，牧观是不如谢平安和冯星的。

    可没想到，这次最彩的，竟然就是平日里最不起的牧司令。

    “所以说嘛……该低调的时候低调，该调的时候也不糊。既有能力又有魄力……”程斯年抬抬，“这个牧司令，可是个聪明人。”

    “你知他给我的觉，跟谁很像吗？”

    乔瑜再次挑了挑眉梢，“是严衿？”

    “诶！”程斯年一拍大，“队睿智！”

    “连你都这么说了……”乔瑜摸摸，“那看来这个牧司令，又是一个只可为友不可为敌的存在啊。”

    程斯年撇撇嘴，“反正我和蓁蓁都是这样觉得的。”

    “行吧，我知了。我会好好考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