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妃说乏了,福安郡主又逛腻了皇觉寺,便也回了自己的禅院。
福安郡主满心的伤心与彷徨,就这样因为顾青秋的一句话而消散了许多。
打从她开始记事时,她的母妃便是如今这位宁王妃。
至于她的两个贴丫鬟,则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缓声:“你要是觉得还没哭够,我可以给你换张帕
……”
“昨日,我陪着母……宁王妃去了皇觉寺……”
泪,又用温
把脸收拾
净,福安郡主整个人都沉静了
来。
那偏殿里只供奉着这么一个牌位。
“后来,我被父王派来的侍卫找到了……”
她,自然指的是宁王妃。
可是……
“我明明休息好了,也神十足,但回了房不久就开始犯困,等我醒来……”
“我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也知
绝非好事……”
宁王妃肖氏之灵位。
顾青秋顿了顿。
“后来……”福安郡主定定地看着顾青秋,“青秋,你是如何知她……并非我和弟弟的生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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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安郡主也习过武的,虽然只能算是三脚猫功夫,但要放倒一个婆也不是难事。
等她醒来,就发现自己边躺了个不知是昏迷还是睡着了的僧人,床边还有一个嬷嬷正在脱她的衣裳。
福安郡主满心激。
也是这时,她再一次想起了顾青秋说过的话。
“我想起你那日说过的话,便决定去大悲殿……”说到这里,福安郡主一
气,“谁知,
了禅房才走
没多远就被人发现了……”
若这牌位是真的,那也就是说如今的宁王妃并非宁王原,可福安郡主在王府生活了近二十年,却从未听说过任何相关的消息。
顾青秋没有正面回应:“你先说你的事,后来怎么了?”
那个暗中帮忙的人,除了燕离不作他想。
“你不是都猜到了吗?”福安郡主苦笑着摇,“在你说的大悲殿旁边的小偏殿里,看到了我亲生母亲的牌位。”
一开始,与往常并无不同。
“我当时以为自己会被抓回去,但好几次即将被人抓到时,抓我的人总会莫名倒,我觉得极有可能是暗中还有人在帮我……”
“后来呢?”顾青秋问。
连她和弟弟都不知的事,顾青秋这个外人又怎么会知
?
福安郡主在看清牌位上的字迹时,心神剧震之整个人差
倒在地。
唤了十几年“母妃”、与自己再亲密不过的人,竟然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而且还想着推自己去背黑锅,福安郡主一时自然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