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尘忍不住把双手往上移了移，盖住自己的睛。

    “嗯？”沈淮舟蹲歪着朝沙发底看去，只发现了一残留的咖啡，其他什么也没有。

    忐忑不安等待审判的许尘，听到这明显带着疑问的声音，觉有些奇怪，他悄悄把手指打开一条，正好对上那双幽暗邃的。

    哪怕已经透过天幕跟这双对视很多次，但这样近距离、没有屏障阻隔，却还是第一回 。

    许尘有些不自在地往后挪了挪，发现对方没什么反应后，胆就稍微大了些，又试探地走了几步，却见那双还是在四搜寻，并没有看向他。

    “呼～”许尘拍拍，松了气，对方好像真的看不见他。

    不过仙人不应该有仙法吗？为什么会看不见他呢？许尘第一次对自己之前的猜测产生了怀疑。

    他还想再走近一，又有脚步声传来，是之前跟仙人说话的那个人回来了。

    “老板，我去调了监控，办公室的门一直锁得好好的，没人来过。”张正清查完监控就立赶了回来。

    “是吗？那还真是奇怪。”沈淮舟站起拍拍衣摆，神却还没从沙发底移开。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那里有什么。

    张正清刚刚门就见自家老板趴在沙发前不知在什么，这会儿顺着沈淮舟的视线望去，也没什么异常，不禁有些疑惑：“老板，是有什么发现吗？”

    “地板上滴了些咖啡，到沙发这儿就不见了。”

    “沙发没什么啊，”张正清闻言也迅速趴在地上瞧了瞧，沙发底空空的，“难是老鼠？”

    “兴许吧。”虽说不太可能，但好像也找不到别的缘由了。

    “这几天让人好好检查一。”沈淮舟卷着袖，朝卫生间走去，余光瞥见张正清还伸着胳膊在沙发摸索，又：“别折腾了，午还要去竞标会，你把所有文件都理来，我等会儿再看看。”

    张正清这才收回手，利落地站起，“好的，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