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眠咬碎冰块，抬眸看向营社几个被他突然的亲吻秀傻的成员，认真：“我喜江浸月，应该说是我单方面疯狂地迷恋他，追求他。”陈可傻愣愣地拿起杯喝了一，还呛到了自己，在他的咳嗽声里，营社的成员们缓过神来，纷纷对陆清眠竖起了大拇指。

    江浸月低着，脸几乎埋饭碗里，在外面的耳朵红得滴血。他万万没想到陆清眠会这么说，他还以为他们已经算是谈恋了。可仔细一想，刚才陆清眠说了无数个喜他，可他还没给过陆清眠任何回应。陆清眠在追求他。江浸月咀嚼着这句话，嘴里泛起丝丝甜味，那甜味顺着咙甜到了心底。他懵懂地想，刚刚喝的冰里是加了蜂吗？好在这群年轻人虽然打趣、起哄，但也有个度，吃饭时没再多言，让江浸月松了气。吃过饭，几人分工行动，江浸月跟着甄灵薇端着碗筷去后厨洗碗。走后厨，江浸月这才第一次见到营区的老板，竟是一位满白发形矮小的老。老衣着整齐净，白发在脑后盘了一个发髻，着玉簪，人虽苍老但气质卓然。她靠在门边，会在江浸月和甄灵薇洗完碗筷后指一该摆放的位置。江浸月动作麻利，他很小就开始帮家里活，洗个碗对他来说驾轻就熟。老人的视线时不时会落在江浸月上，突然兴起般开：“你和你的小男友不错。”江浸月手里的碗差掉在地上，他意识到老人中的“小男友”是指陆清眠，他还不适应这样的词汇被安在陆清眠上，特别是前面还有“你的”两个字。老人笑了笑，“你得很像我儿，你们让我想起了我儿和他男朋友，这片营区就是我儿开的。”甄灵薇在一旁有些好奇，“怎么没在营区看到您儿？”老人抬手，往上面指了指，“他们现在不在营区，在那里呢。”甄灵薇顺着老人的手指看向了后厨的棚，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江浸月也望了过去，随后微微皱眉，意识到了什么。老人的儿和儿的男朋友都去世了。甄灵薇也反应过来，立刻低，“抱歉，我……”老人的笑声打断了甄灵薇，她似乎对儿的离世已经习惯，指着柜：“剩的盘都放那里，别忘了。”话落，老人已经离开了后厨。看着老人离开时的背影，江浸月愣了一。在老人走后厨后，有两只黑的蝴蝶飘然飞来，围绕在老人周围。那是老人的儿和他儿男朋友的灵魂。江浸月若有所思，洗碗变得心不在焉。老人走后不久，陈可鬼鬼祟祟地跑了来，凑到江浸月旁，小声问：“月月，你真的跟陆清眠在一起了？”江浸月想了想，虽然他还没有明确给过陆清眠答复，但还是了。陈可又沮丧又开心，神有些复杂，像个看着自家儿的心老父亲。他叹了气，：“我的月月上要告别男生涯了，哎……”江浸月没想到陈可这个老司机话题转换得这么快，转过用力洗碗，只当听不见。陈可可没那么多顾虑，他看了在另一边的甄灵薇，声音又小了几分，悄悄说：“不过陆清眠不是虚吗？你别忘了营回去后赶给他买东西补补，不然那方面不快乐也是会分手的。”江浸月想到上午陆清眠在得知他要给他买鹿鞭酒补补时的生气模样，小声为陆清眠辩解了一句：“他……他好像是不虚的……”陈可摆摆手，显然没信，有几个人会坦言自己男朋友那方面不行的？那不纯丢人嘛。他凑在江浸月耳边以过来人的姿态对这方面的事侃侃而谈，“这事可是很快乐的，两个人要是合拍就是极致的享受。对了，你看过小说吗？你可别相信那些小说作者的胡说八，什么18之类的，那都是那些傻作者的幻想自嗨，亚洲人哪有18的，一般13就很优秀了……”江浸月洗碗的动作越来越慢，他对这些事一知半解，有着天然的好奇，忍不住小声问：“13和18……有什么区别？”“你这可是问到上了，”陈可一副你可是问对人了的神，“你信我，13才是最舒服最合拍的大小，要真像小说里写的18，那可是会死人的。”陈可见江浸月一脸懵懂，怕他不当回事，便挂起十分严肃的表认真说：“你可以把18想象成一把刀把你穿！保证让你痛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不仅不会还会血成河！是真正意义上的会死人！”江浸月眨眨睛，这才开始害怕，“要、要是18该怎么办？”陈可见江浸月真的怕了，突然笑了一声，挥挥手：“放心啦，他陆清眠得再帅也是个亚洲人，又不是混血，怎么可能18，估计也就个位数吧，你要是害怕，直接问他呗，反正你们早晚都会走到那一步。”江浸月迟疑地，心里被18蒙上了一层影。午一行人收拾好东西，启程山，准备回营区的帐篷。一路上，陆清眠发现江浸月总是在偷看他。每次他看过去，江浸月就会惊慌地移开视线，在他转过后，江浸月又会偷偷看回来，并且那视线越来越怪，逐渐往他面移去。江浸月一脸的忧心忡忡，陆清眠问起，他只说没事。回到营区，折腾了一上午，大家都有些累了，便纷纷回帐篷午睡。江浸月背对着陆清眠躺在帐篷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小动作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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