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了。”青仙尊说。

    他示意席玉去。

    童将沉重的门打开，低眉顺目。

    席玉却没立刻去。

    他抿了抿，仰首问：

    “师尊不问我，为什么要将蛇妖带归一元宗吗？”

    话音落，席玉便勾着衣袖，略有些张地等待回复。

    片刻后，青仙尊声音响起：

    “那不是你养的吗？”

    席玉懵住。

    ？什么？

    他怎么不知苍术是他的？

    不等他发问，青仙尊便继续说：

    “修者豢养妖的习俗很早便有，我想你应该也是如此。”

    “只是如今况特殊，这个理由恐怕无法服众，委屈你在太极殿待上一阵了。”

    席玉一句话没说，青仙尊已经帮他把所有理由都想好了。

    这哪有不应的理？

    席玉当机立断，镇定：“是这样，多谢师尊为弟考虑。”

    青仙尊底泛浅淡的笑意：

    “那便去休息吧，明日卯时记得来书房。”

    “弟谨记。”

    席玉转踏过门槛，朱门缓缓关阖。

    早在天暗来那刻，太极殿便在各上了灯笼。

    青仙尊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门停留了片刻。

    微弱的光线照在他面上，愈发显得俊逸尘。

    自席玉殿后他便敛了笑，往日平静的面容显几分冰冷。

    过了大约一刻钟，青仙尊这才转离开，衣摆拂过台阶，纤尘不染。

    途经院里的兰丛，他淡淡垂眸看了一，很快又移开视线。

    -

    窗外星闪烁。

    席玉将油烛上，手边放着看到一半的经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