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这样。

    如此开导来，苍术很快恢复愉悦的心，趴在桌上脑袋侧着，一眨不眨地盯着席玉看。

    好漂亮。

    心里的叹刚落，前就落一黑影。

    席玉把刚丢过去的书卷又捡回来，微抬眉梢，轻声训斥：

    “认真，少看我。”

    苍术讪讪收回视线，装模作样地摆了桌上的书，脑袋浑浑噩噩的。

    和夫人一起上学必须要听课吗？

    那他听一吧。

    讲台上，夫的声音平缓庄重，苍术越听越迷糊，到最后竟然成了“嗡嗡”的蚊叫。

    他神一凛，太可怕了！

    苍术连忙去看席玉。

    却见青年坐的端正，眸低垂，目光专注地落在书卷上，手中朱笔时不时在纸上勾勒，一派好学生的姿态。

    苍术愣了片刻，抿了抿，重新埋去看书卷。

    这边，席玉理解了夫的意思后，课堂已经过去大半。

    他想到了什么，转看向边的蛇妖──

    对方趴在书案上，睡的不省人事。

    “……”

    席玉沉默片刻，最终还是安自己。

    算了，不和没文化的妖怪一般见识。

    -

    这段时间，苍术的名字几乎是响彻整个学。

    这是连席玉都没料到的。

    原因无他，这小实在是太调了。

    听不懂夫上课讲的容，他就自发地跑到学外面蹲着，等席玉来的时候，他手里就抱着一捧不知从哪里薅来的，殷勤又狗地凑上去。

    整天跟在席玉后，外人多靠近一就要呲牙威胁。

    那寸步不离的模样，不知的还以为他是席玉的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