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什么？

    为什么他一都记不清了？

    就在他暗自疑惑的时候，谢言想到了什么，再次开：

    “对了，今早上仙尊有令，将孟无归逐师门，现在他已经在收拾东西准备山了。他曾经是你师兄，你要不要去送送他？”

    孟无归曾经是谢言最看好的弟。

    只可惜……

    他叹了气。

    听到这话的席玉只是微一愣神，很快就反应过来，觉得有些好笑：

    “他被逐师门，我去送什么？”

    谢言抿了抿：“好歹曾经是你师兄。”

    “他是我师兄不假，意图害我也是真。”席玉扬了扬眉，“宗主您说，这人我是送还是不送？”

    这话一，谢言便明白他的决心了。

    “也好，也好。”他摇摇，眉目间尽是惋惜的神。

    若是他早年不发善心将林云意捡回宗，孟无归说不定还不会走到这一步。

    席玉像是察了他心中所想，径直不客气：

    “宗主您想多了，孟无归那人，走偏是迟早的事，跟林云意关系不大。”

    非要说的话，林云意只是其中一个较为重要的节罢了。

    他这番话说的时候并没给宗主留面，但谢言竟然只是有片刻的停顿，没生气。

    这倒是在席玉意料之外了。

    他默默，甚至还岔开话题问了句：

    “这些年，宗门亏欠你甚多，有什么想要的吗？”

    “……”

    席玉歪了歪，双微眯，看起来像一只憋着坏主意的狐狸：

    “什么都可以？”

    谢言：“只要在我的能力范围之。”

    “那好。”席玉挑了挑眉，不得在他上宰一笔，“把你上的钱都给我吧，我全要了。”

    原以为会遭到拒绝，谁知谢言二话不说就把腰间的芥解了来，递到席玉手中：

    “里面是我这些年攒来的灵石，你要的话，就拿去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