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沈观知顿了一，将一张卡递到女人面前，“我听说你最近有困难。”

    “你不欠我的，不用这样帮我。”

    “就当是借。”

    女人犹豫片刻，将卡收了起来。“日后我会慢慢还给你的。”

    “有需要随时联系我。”沈观知最后留这么一句，转离开咖啡馆。他开车到酒店停车场，然后摁电梯上楼。

    很快，他注意到门款式十分熟的行李箱。赵牧青就靠在行李箱旁边，专心致志地刷手机。

    “为什么来这里？”沈观知的语气毫无温度。

    “这不是担心你吗，安眠药吃多了不好，”赵牧青讨好地笑，“我向你的助理打过招呼了。”

    沈观知冷漠地瞥了他一，显然不相信对方的说辞。他沉默地用房卡打开门：“来。”

    赵牧青连忙推着行李箱跟着门，随后很自觉地在沙发上找了个位置坐。

    沈观知一副把他当透明人的态度，自顾自摆桌面上的一个刚被打开锁的保险箱，旁边还放着赵牧青看不懂的工。

    赵牧青凑到旁边，见沈观知没赶他，就放心地在毯上坐了来。保险箱里整齐地排列着不同颜、大小和形状的宝石，沈观知着纯白的丝质手，将其中一个拿在手中，用紫外线灯照在上面。

    “你带这么多宝石过来啊。”赵牧青观察着沈观知的动作，显然看不什么名堂。

    “客的要求是价值尽可能的宝石，”沈观知面不改地答，“我筛选了几天，使用哪一颗，要看客的选择。”

    “你不是刚刚去见过客了吗？”

    “没有。”沈观知将手里的宝石放，换上另一颗，“午你陪我过去。有了人这个份，公开场合多多少少要跟我一起面。”

    “哦，”赵牧青没什么意见，“那他要是都不满意怎么办？”

    “会再找原石。桃屿有不少珠宝商人，易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