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海报就贴在最显的外墙上，大分人都只是瞥过一就离开，偶尔碰见几位用手机拍了照片。赵牧青本以为自己到粉丝，结果过阵一看微博，众人评价——还人模狗样。

    赵牧青：“……”他很庆幸自己是带着罩帽去的，否则也不知会不会被人当面砸。

    他压低帽檐，穿过人群站到自己的海报面前，这才发现沈观知居然也在。赵牧青故意放轻脚步，本想吓对方一，结果人先转过来：“果然是你。”

    “你怎么知？”赵牧青扯了扯自己的罩，“我还以为没人看得来。”

    “影。”沈观知指了指墙面，赵牧青投的影，“不用猜，也知是你。”

    好吧，看来他在沈观知里就是诸如此类的无聊事。赵牧青本想问沈观知为什么还特地来这里，结果话还没，就被从旁边窜来的一个人影引了注意力。

    “沈观知，”来人着罩，一把抓住沈观知的衣领，“早晚有一天我要你好看。”

    沈观知一把将他推开：“连苟延残都费劲的输家，凭什么？”

    “就算不是我，也早晚会有人对付你。”那人见自己落了风，仅仅扔一句毫无威慑力的狠话，很快就消失在转角。

    就算隔着罩，赵牧青也能猜到对方正是之前的工作负责人。他凑到沈观知边，扯了扯对方的手臂：“没事吧？”

    “没什么，”沈观知径自往街另一侧离开，“回去了。”

    赵牧青没有跟上，他不打算这么早回去，而是在展会里转了一圈，接着沿着街步行，最后无意中路过市中心剧院，发现门贴着最近上映的芭舞剧的宣传海报。

    他不由得停脚步。赵牧青以前托学院的关照，在当地剧院取得一个实习机会，在芭舞剧里演了一个小角。

    反正恰好到了门，赵牧青脆去，线买了一张次日午两钟的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