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沈观知像是灵魂破碎了一般，没有半神, 甚至找不到。

    他张开手，原本要为赵牧青上的求婚戒指安安静静地躺在自己的掌心上，侧刻着赵牧青的名字缩写。

    沈观知将戒指在自己的无名指上。

    “你别这样，”许乘微不可察地叹了气，“小青这么机灵，肯定不会这么容易就死的。”

    沈观知脸骤变：“不要提那个字。”

    他蓦然站起，上的衣往滴着，但他丝毫不关心。

    远的海面上停着一艘小艇，沈观知的视线停在上面半晌，船渐渐驶向远方，很难看清上面的状况。

    “他没有死。”沈观知无意识地攥拳，“你帮我安排，派人去四打听赵牧青的消息。”

    许乘立答应。

    “就算真的了意外，我也要看到他的尸，”沈观知的指腹用力磨蹭着戒指上的绿钻，“一直打捞，直到附近海域都搜索过为止。”

    许乘没有异议，他犹豫再三，还是没忍住试探：“不过现在，更重要的是解决晚上的问题。”

    “给我开安眠药。”沈观知甚至不需要多加思考。

    “我已经说了你不能再用了，”许乘顿时严肃起来，“副作用太烈了，不仅会引起绪失控，还会产生依赖，你要一辈吃安眠药吗？”

    沈观知没声，这是不打算改变想法的意思。

    “治疗还是没有效果吗？”许乘心灰意冷地问。

    “有。你让我试着重新面对过去的事，我回到桃屿之后，基本没噩梦。”

    许乘勉提起一神，这对他或者沈观知而言都是好消息：“或许你可以试着无辅助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