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么好用，谢了啊。”赵牧青继续清理自己，本以为对方当面泼，也就正面遭殃，却不想沈观知指了指后肩的位置，提醒他：“这里。”

    “这也有？”赵牧青将手臂往后弯曲，很别扭地碰到自己后肩，胡地了好几，才将后背对准沈观知：“净了吗？”

    沈观知没有回复，他从赵牧青手里走那一片化妆棉，一只手在赵牧青腰上，另一只手仔细地替对方拭后肩的区域，指节偶尔碰到光的肩膀。

    “我在想，”沈观知的话音与未散去的汽混在一起，“是不是不应该让你回工作室。”

    “被泼油漆而已，洗净不就没事了，我都没要放弃，你算什么啊。”赵牧青居然被逗笑了，大概是看在沈观知方才帮了他一把的份上，他没有拨开对方还停在自己腰上的手。

    “我一个人的模特，”赵牧青甚至分不清耳边温的是沈观知的气息还是汽，“我一开始就这么想。”

    赵牧青意识僵了一，似乎这并不像是沈观知会说来的话，不是地表达占有，而是在直白地表达。

    他没有回话。沈观知似乎也并没有要等他回答，一秒沉默地吻在赵牧青的后颈上，不太重，留不痕迹。

    赵牧青还没有，被沈观知很轻地抱在怀里，一一地吻他的额，睛，鼻尖，还有嘴，像是在安抚对方。

    虽然赵牧青不吃这，但也没有反抗，默许沈观知对他的举动。反正人都睡了，别的接也就不算什么。

    直到他受到沈观知上的变化，他才猛然从对方怀里挣脱来：“等一，你冷静一。”

    “我从来不在外面。”沈观知面不改地后退一步，似乎是想让赵牧青信服，他随手扯边上挂着的巾，扔到对方手里，“换好衣服，来到我办公室。”

    赵牧青亲看着沈观知门，不久就听到隔淋浴间的门推开，哗哗的声撞他的耳朵里。

    反正打扰不到自己，赵牧青懒得理会沈观知，自顾自地拭，换上沈观知方才给他带过来的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