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是庆功宴，实际上还是业人士的社场合。赵牧青不大会应付这些人，仅仅是僵地向每位来客打招呼。

    “先生，”忽然一位衣着光鲜的男士凑到他旁，手里还举着一杯香槟，“一个人吗？”

    赵牧青一开始没猜到对方的意图，于是很有兴致地打趣：“总不能是一条狗吧？”

    男人指了指边上的小桌，附近几乎无人打扰：“愿意和我共晚餐吗？”

    赵牧青这才意识到不对，他刚要抬起手向对方展示自己手上的婚戒，腰就先被后另一个人搂过。

    沈观知握上赵牧青着婚戒的手掌，举起来刻意让对方看到两人手上一模一样的戒指：“抱歉，他有约了。”

    对方这才讪讪离开，走前赵牧青还见到男人的朋友跑过来扯着他加快脚步：“那是沈观知的人，你傻啊。”

    “哈哈，”赵牧青很快反应过来，“保镖消息给快哈。”

    “知就好，你任何事都瞒不过我。”沈观知的手始终没从赵牧青的腰上缩回，反而颇为调地在场四移动，像是在宣示主权。

    赵牧青也不是没猜到这个状况，躲不过就躺平接受，他选了个位置坐，开始胡吃海喝。

    沈观知到了之后，不少人主动过来敬酒。赵牧青新刊发售的事也有不少业人士知，说着要跟他喝一杯，但每一杯酒都被沈观知接了过去：“我代我先生谢过各位好意。”

    一晚上赵牧青数不清沈观知到底喝了多少杯酒，其中至少有一半应该是他自己喝的。赵牧青担心沈观知会醉，但人看上去一直很清醒。

    看在沈观知替自己喝了一晚上的份上，赵牧青随胡诌不舒服，拉着沈观知到酒店外的小园里，在椅上坐。

    “怎么来这里，”沈观知手就没有从赵牧青的腰上松开过，“吃饱了吗。”

    “都快撑死了，你就喝不撑吗？”

    “习惯了。我不容易醉。”沈观知正要站起，然而一瞬间突发痛，他意识了自己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