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l：[你是听说一半没听说另一半啊，父关系不好，死了都没来见最后一面，说不定都跟着棺材了]

    厉森打开带来的笔记本电脑，放在桌面上向沈观知展示屏幕。页面停留在易所的论坛，厉森开的是其中一个帖，楼主匿名发帖，痛斥论坛里炒卖dryad的行为，表示所谓的珍稀宝石不过是赃，不被拍卖。

    5l：[他不是还有个女人么，她也不知？]

    楼主甚至发一张青绿宝石的照片，表示这就是dryad，现在就在他手上。

    被撕破的黑丝袜肮脏不堪, 他将其捡起来扔垃圾桶, 确认房间里暧昧的痕迹都被收拾净，沈观知才叫来侍应生，将垃圾收走, 顺带熨好赵牧青的衣服。

上, 一一描摹过修的廓线。

    “把自己打扮好，”礼盒里的黑丝袜被赵牧青手中，沈观知嘴贴在赵牧青耳边，舐过对方的耳垂, “你来当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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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正题。”沈观知面不改地用手指叩了叩桌面。

    沈观知惯常都比赵牧青醒得要早。他将窗帘的隙拉上, 净赵牧青额上的汗, 随后调整了空调温度。

    “要一杯式，谢了。”沈观知听到属于另一位男的声音响起，意识抬起，对方很轻松地笑了笑，“还是那么守时啊沈观知。”

    6l：[啥？楼上细说]

    2l：[这就是钓鱼帖吧，随便发个照片你就说是了，你让我们去线鉴定一]

    沈观知终于推开房门，直到停在离房间有一段距离的走廊转角，他才摸手机，拨打号码。

    “你上次不是查那些发帖人的信息吗，怎么样了？”厉森喝了一侍应生刚端上来的式，问。

    “嗯。”沈观知回应完这句，很快挂断电话，取了车直接一路开到一家咖啡厅门前，现在恰好开始营业。他径直走到最角落的位置，沉默地等候另外一个人的到来。

    “喂？居然还真这么早啊，我这才刚到东沅市，还是老地方见？”对方背景里不断响起公共广播，似乎在类似车站的地方。

    沈观知将他的生日礼尽数侵占，仿佛要让人彻底成为自己的所有。他无数次吻过赵牧青的嘴，但始终听不到对方启齿祝他一句生日快乐。

    他坐在熟睡中的赵牧青床边，指腹从对方被咬破的嘴往移到红的痕迹，最后轻轻摆过脖颈前的钻石项链。

    3l：[走私的事我确实听过一，这么贵重的东西他没给他儿么？]

    他亲看着赵牧青将自己准备的礼穿在上，上半的西装外脱扔在一边, 领带被摘走，仅仅穿着衬的白衬衫，漂亮得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