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洗手间试试能不能理一吧？”女人意识替赵牧青指了指距离这里最近的洗手间方向。赵牧青了，很快往洗手间的方向而去。

    “失陪了。”离开之前，他隐约听到沈观知的声音在后响起。

    ……

    卫生间里空空，没有其他人在。赵牧青站在洗手台前，暂时先将西装外脱来，手指扯了扯衬衫前那一小片污渍。

    彻底去除暂时办不到，只能暂时用稀释一，试试能不能让污渍不这么显。

    还没等他往自己掌心里接，赵牧青听见后卫生间门被打开的动静，一秒余光就觉察到另一侧的洗手台前也站了人。

    他略微一抬视线，发现果然是沈观知，对方垂着目光，恰好看着那一片污渍。赵牧青只觉得莫名其妙，缩回拽着布料的那只手：“看够了没有？”

    沈观知没有回话，视线悄悄掠过赵牧青的脸，又很快注意到对方手上接来的动作。

    赵牧青没有理会沈观知，他用沾的指腹搓了搓红酒渍，布料都发皱了，却发现只是徒劳。

    因为西装领偏宽，所以就算赵牧青扣上扣，也不能完全遮住上面的污渍。

    他原本打算放弃搭理红酒渍，然而一旁的沈观知脱西装外，就连搭好的西装甲也被解开扣，赵牧青意识往后退一步：“等一，别来啊沈观知，这里随时有人来的——”

    赵牧青正要往说什么，就见沈观知将自己的甲是在自己上。甲的领比外小，这样倒是能很恰好地遮住污渍，沈观知穿的和赵牧青一样，也是黑西装，搭上不显得奇怪。

    “就知我会拒绝，所以偷袭是吧。”赵牧青皱了皱眉，“我不会特意还你的。”

    “好。”沈观知目光在赵牧青上打量一番，后者实在不理解对方在观察什么，不由得到不自在，步一挪就要离开洗手间。

    他没想到，沈观知会忽然抓住他的手腕，制止住他的动作。

    “够了，沈观知，”赵牧青用力想要挣脱，“别再来你以前那一，我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