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看来有不少徐映堂的犯罪证据，”沈观知将手机放大衣袋，“我让许乘去跟他谈判，要么把证据给我们，要么煽动他自己动手，跟徐映堂闹个鱼死网破。”

    “理说他要鱼死网破也该先拉你吧，你把人家公司都买了。”

    “相信我。”沈观知贴在赵牧青脸颊的手慢慢挪到后脑, 很轻地抚摸几。

    赵牧青动了动嘴似乎想说什么，他想起指腹摸到沈观知后背伤疤的, 直到如今都仿佛能受到度。他对上沈观知的视线，半晌才憋来一句：“我相信许乘才对吧。”

    沈观知的掌心继续往落, 最后贴在赵牧青的后颈上。他的手还温，赵牧青眨了一。

    “先上车。”沈观知最后理了理赵牧青衣的领。

    ……

    许乘此去似乎收获颇丰，他特地来到别墅向沈观知当面汇报工作，赵牧青就坐在沈观知边上, 两个人挨得很近。

    “回来就好了, 这几天都是我跟书桥在忙活。”许乘这句语气似抱怨又非抱怨, 他的视线意识往赵牧青以及沈观知脸上一扫, 总觉氛围似乎比起之前不大一样。

    “说重, ”沈观知让保姆将桌上的空杯都倒满茶，“文件我收到了，账目异常也就算经济犯罪, 控告不了徐映堂的刑事罪，除非这笔资金来源确实与绑架有关。”

    “他本人告诉我, s&039;he有段时间陷危机，徐映堂以此作为换，让他帮忙打所谓的事务。不过据那时候的报，徐映堂有可能是故意设陷阱，就是想让封回听命于他。”

    “所以？”沈观知看上去若有所思，指尖微不可察地在沙发上，“他答应了？”

    “他不会作证，但是留了材料，给警方应该会有收获。”许乘将一支录音笔到沈观知手里，两个人又谈了工作上的话题，赵牧青听得云里雾里，脆就开始用手机玩斗地主。

    沈观知的手机蓦然振动，他意识微信，以为是工作信息，看清的时候不由得轻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