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观知显然注意到赵牧青捧着的白酒：“你会喝醉。”

    “我兴啊，就试一，”赵牧青冁然一笑，“醉了不是还有你照顾我吗。”

    沈观知似乎拿他没什么办法，两个人就这么在偏厅的吧台前坐来。

    小青不知什么时候混来，在吧台底急匆匆地转圈，时不时扬起脑袋，视线一动不动地落在酒瓶上。

    “你不能喝。”赵牧青摸了摸猫脑袋，沈观知则开了酒，倒满吧台上的两个脚酒杯。

    沈观知介绍前这瓶是保存有一段时间的老酒，赵牧青没忍住好奇心尝了一，能受到白的香气，旁的倒是不太品得滋味，但显然不同于便宜货。

    位置正好在窗旁边，赵牧青无意中抬望去，能看见别墅的后园。

    这段时间气候转，但仍有余寒，赵牧青见到园里不少耐寒的开了，风一纷纷扬扬地落，像昭示的雪。

    “天要来了吧。”赵牧青又抿了一酒。

    沈观知不看，他的注意力在赵牧青上，视线不自觉地扫过对方沾满酒的嘴：“是，要来了。”

    赵牧青余光注意到沈观知的视线，侧过脸刻意迎上去。偏厅的灯光昏暗，像是在他们上落一层迷蒙的纱。

    沈观知慢慢在纱里靠近他，赵牧青能觉察到对方的呼越来越近，他索抬手摘对方鼻梁上架着的镜。

    每次他们不论接吻，还是更的接，都免不了要摘沈观知的镜，仿佛某开关。

    一秒沈观知开始毫无顾忌地吻他，品尝他嘴上酒的味。赵牧青被亲得乎乎，他一只手在沈观知的膛：“你喝醉了啊？”

    他知没有，沈观知的酒量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