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嘴边的不熟，在池然瞅过来的视线，竟难以说。

时抬手，指尖抹去的动作在他有意识反应过来时顿了，池然还在噎，指尖改为手背，用力在人看着该是的面颊扫过。

    也没多用力，怎么这么气，江时想，不过倒是松手了，挑了眉梢，“刚才哭什么？”

    到把另一半扫完，又去卫生间拖把，回来的时候江时有片刻的脑梗，池然没从讲台上去，这会晃悠着其中一只完好的，游戏的音效在空的机房里响起。

    江时着他，微低，同池然仰着脑袋的眸光对上，说。

    【疼，走一步都疼。】

    【我以为你不喜我。】

    幼稚的俄罗斯方块，江时忍着想把人揪来的冲动，毕竟一会拖着伤还得哭，木着脸把机房略拖了拖，十分钟后，面无表把东西丢回角落，往池然那过去，到跟前时池然早就关了游戏。

    没见过更哭的，江时没好气，转拿着扫把活去。

    池然卷翘的睫眨呀眨，费劲的打字。

    池然字还没打完呢，就被剥夺了“发言”的权利，手机被走，袋里，小哑就说不了话了，江时要把他来，池然已经伸手抱住了他脖。

    【扫，疼。】

    池然能屈能伸，毕竟这机房都是江时打扫的，刚才那仇就不计较了，可他不计较不代表“辛苦劳作”完的人不计较。

    池然说的是心里话，却在江时意料之外，说到底他不算是讨厌池然，但也谈不上多喜而已，就是个又笨又被坏的同桌而已，不会有太多集那。

    池然猛地，当然有意见啊，脸颊一疼，被江时揪住了，江时想，难怪路衍总扯人脸，是真的，可语气还是冷，“扫不扫？”

    “我喜不喜你重要吗？整天想有的没的。”

    江时：“”

    活像是一气憋在，掰开人，兜里掏手机丢过去。

    池然咬，好半天才扭的低指尖在屏幕上，江时便也耐心等他。

    睛睁的圆溜溜的，讨好的看过来。

    池然脑袋蹭啊蹭的，路衍说过，这是池然撒以及表达喜或是有求于人的时候常有的表达方式，但通常只对熟悉或者亲近的人，江时觉得他跟池然不算亲近，可抵不过对方这么蹭。

    池然打字。

    “次班级值日，你替我扫一天，有意见没？”

    江时：“”

    池然整个人因为并不温柔的动作疼的往后仰，被江时着肩膀固定住，把泪全净，才把心底那莫名升起的绪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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