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煦梁看完这两个半小时的电影后轻声唤：“新年？”

    电话那毫无反应，褚煦梁会心一笑，轻轻挂断通话时接近四小时的电话。

    晚上十一半，褚煦梁准时给江新年打电话叫醒。以往星级酒店会提供叫醒服务，但的隔离酒店并不能提供这么全面的服务，只能飞行员们自己设好闹钟。江新年今天本来是没打算睡觉的所以大概率也没调闹钟，褚煦梁担心他睡过于是兼着心打电话叫他。

    手机铃声响起时，江新年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他这一觉睡得实在是沉，在电话里抱歉：“我不小心睡着了。”

    褚煦梁提醒他：“你该场了，快收拾收拾。”

    江新年这才惊觉已经是晚上，他还以为自己只睡了一两个小时呢。没时间再闲聊，江新年准备挂了电话去冲澡，只听那褚煦梁叮嘱：“开门的时候小心地上。”

    江新年没来得及细问，洗战斗澡的时候还在纳闷地上有什么啊？莫非走廊上也有蟑螂没？他用沐浴使劲搓了全，迅速换好制服，拖着拉杆箱打开房门，门地毯上赫然立着一罐瓶装咖啡。

    江新年蹲将那罐咖啡握在手里，还温着，是谁放在这里的不言而喻。江新年迫不及待地打开了一，然后重新好罩。他可以想象得到褚煦梁在自动贩售机买罐装咖啡，怕他喝凉的胃疼又回到房间用温着，最后再小心翼翼放到自己房门的画面。他梁哥的神一定是淡淡的，安静又细致地着这些事。

    或许是大成熟了，有时候江新年无意间瞥见电视里播放那些为要死要活的偶像剧时都会产生一违和，成年人谁离了谁还能活不去？悲伤是刻骨但沉的，那是一淌在时间里的无能为力。同理，一个人其实也不需要整日都挂在嘴上，他梁哥很少正面回应他那些麻的话，但褚煦梁的每一件事，每一件小事，无一不在述说着意。

    江新年心颇好地同副驾驶汇合，拿上杀虫剂返回房间死命了一通。他角眉梢挂着笑，即便隔着罩也能瞧见。副驾驶魏海枫打趣地问：“机，啥事儿这么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