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南大，褚煦梁把车停到一条载满梧桐的路边。招呼江新年：“给你订糕，要一起去选吗？”

    “啊？”江新年往路边望去，想起来这是两年前梁哥给他买生日糕的那家店。但今年恰巧赶上这档糟心事，实在不是一个庆祝的好时候。

    “其实我没关系的，梁哥。”江新年懂事地说：“我从前一向不过生日，不用非得……”他话还没说完，安全带卡扣就被褚煦梁伸手摁开。

    褚煦梁了一把江新年发，“走啦”，他笑着说：“你不去我可就又选粉的了。”

    江新年顺了一把发，跟着他梁哥车。两人在糕店预定了一款巧克力味的六寸糕，选了明天送货上门。

    到家之后江新年看褚煦梁一切如常，甚至还有闲逸致像从前一般煮起了红酒。他接过褚煦梁手里的刀替他继续切橙，忍不住开问：“梁哥，今天为什么要一承认啊？”

    褚煦梁从柜里拿两个玻璃杯，锅里的红酒开始鼓动着小气泡，散发桂混合着酒的香味。

    “没必要不承认。”褚煦梁把江新年切好的橙片放锅中，“早晚会有这么一天。”

    “可是这样”，江新年不解地看着褚煦梁，“这样你的晋升怎么办？”不光升职的事，就是的调查也因此陷被动。

    “我的证词领导会信的吧？”这话问来，江新年自己心里都没底。

    褚煦梁看着火，安抚他：“新年，我没那么贪心。”他转而看向江新年的睛，“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把所有的结局都想过一遍了，这不是最坏那个。”

    对于褚煦梁来说，他本就没有想要隐瞒。人生总是要一些取舍，对于飞行事业他是很，也想要往上走，但他不会妄图什么都要从而去一些虚伪的粉饰。

    只要江新年在他边，就已经是最好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