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赵经理让他把发剪短，结果托尼老师就真给他整成了神小伙儿。这会儿在心上人面前，张盟一有了形象负担，赶忙把制服帽给扣上，试图挡一挡那伍新兵般的发型。

    “怎么会，你什么样都好看的。”季晨语气淡淡的，反而有令人信服的力。

    张盟手足无措起来，不知该怎么接话。他刚才一心想着要去见季晨，真见到了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恭喜你，我回去上班了。”季晨说完转要走。

    张盟慌不择路，连忙扯住他的衣角。

    季晨低看着他的手，再一次不敢回。

    “我可以追你吗？”季晨听到后的张盟这样说。

    “我……其实，我不想再当一个草包了，我会好好学习，好好地工作。我也在努力了，你走过的路我都试着走过一遍，你说我不会理解的那些，我都愿意去会，真的。”他声音断断续续传来，一开始带着哭腔，之后越来越定。

    分手很久之后，张盟才终于明白。他和季晨分开的原因并不始于那场送礼的分歧，而是他太理所当然，对于自己所拥有的一切。他的不屑一顾是一柄利剑，毫不留地斩断别人苦苦攀爬的绳索。何不糜的提议安不了人，那是来自傲慢者更加残忍的鞭笞。

    “所以可以让我追你吗？季晨。”

    张盟都没想到自己会一气把话说完，其实他今天原本只是想找季晨分享喜悦。但真的见到前的人，又忍不住想要重新再拥有他。

    “不可以。”季晨回了，低看着张盟的睛。

    张盟有想过会被拒绝，但心痛的觉却无法提前模拟。他忍着泪，他明白。季晨已经失望过一次，不会再给他机会了。

    然后就被季晨吻在嘴。

    张盟以为自己白日梦，但上的是那么地清晰。属于季晨的气息近在咫尺，张盟不争气地任泪从眶落，缠的齿之中。

    “对不起。”季晨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