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些天的踪迹都十分隐蔽，除了自己，本没人知，而且沈缘此刻的状态也不像是能偷偷跟踪的。

    “我闻到了。”

    沈缘匆忙抬起手拭掉，生怕自己的不堪会被面前的男人看来。

    低垂的视线却不敢直接和祁云照对视，他总觉得男人那双幽似海的眸里隐约透一丝探究的目光。

    “我说的没错吧？”

    他十指叉放在桌上，静静凝视着对面的少年，缓缓解释：

    祁云照蹙了双眉，这被人发现行踪的觉，让他很不舒服。

    祁云照无声笑了，原本冷冽的神瞬间透一丝温柔的光芒。

    正当他要动筷的时候，桌对面忽而传来一声底气不足的质问：“你这些天说的有事解决，就是去杀人，是吗？”

    “嗯，厉害。”

    祁云照拿筷的手不由自主地一颤，明明拿枪，拿刀稳胜券，可在听见他这句话的时候，却觉得无比的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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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缘放空碗，过桌上的纸巾嘴角，脸上几分得意。

    祁云照也没多想，只当他是真的被气给熏到了，便也没有继续追问。

    听到这里，沈缘神忽而黯了黯，他低着看向空碗，闷闷地声：

    “闻到什么？”

    “你为什么要对我好？我们两个明明没有什么集，我也不值得你这样，还是说……你只是想得到我的？”

    祁云照一气，尽量让自己平静来，他缓缓地抬起，看着对面那张疑惑中带着几分警惕的脸，反问：

    “你的药和生活起居总归是要钱的，所以我就在暗网里挂了份杀手简历，没多久确实有很多顾客联系我，但并不是什么单都接，我只接昂报酬的。”

    祁云照将信将疑地闻了闻衣服，上面确实有一淡淡的异味。

    沈缘胡找个理由搪过去。

    “没事没事，被熏了。”

被气熏的，还是别的……

    “你是怎么知的？”

    沈缘很坦诚地说这句话，他伸指，指了指自己的鼻。

    沈缘歪着脑袋，等待他的回答。

    “你上有血腥味，还有尸臭。”

    说完，他不慌不忙地端起瓷碗，将汤喝光，肚才算是稍微饱一了。

    不过在门之前，他已经过烈的香了，理说应该是闻不来的，他真是小看了这个小东西的嗅觉了。

    但很快这觉就消失不见了。

    但祁云照还是迅速捕捉到了他脸上的异样绪，担心：“你怎么了？”

    沈缘看着男人，一字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