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没有应声，祁枕书垂眸扫了她一开。“记得了。”虽然不能理解为什么，但板着脸的娘亲太吓人了，糖糖只能乖巧地。“时辰不早了，该起床了。”祁枕书拿了一旁的小衣服，放在她旁，给了她一个自己穿衣的神，小家伙拿起衣服自己穿了起来。嘱咐完女儿，祁枕书又转看向怔愣的鹿笙，声音稍稍缓了一，“可是忘了昨夜的事。”提起昨夜，鹿笙霎时清醒过来。昨夜！昨夜她怎么就睡着了？！为什么大教她的招，她一个都没用起来？！再看向前穿整齐的祁枕书，鹿笙心中颓丧。果然，先拿，再拿心的招式一都不适合她。淡眉扫过某个低发呆的人，不经意瞥见透白的中衣那一抹鹅黄的颜，祁枕书眸光沉了沉，转拿了一旁的外衫递给她，声提醒：“已经寅时六刻了。”诶？还有两刻钟，就该开门了。闻言，鹿笙顾不上心中挫败，赶拿着外衫了起来：“我这就起来。”等鹿笙洗漱完，开了铺门，刚刚到卯时。柳芸早早就到门，见到她开门忙上前一起抬门板。“芸是不是早早就过来了？”鹿笙见她面上冻得微红，应该是在外面等了有一会了。”还好。”柳芸浅笑着回她。“以后你要是来早了，就去那边敲门。”鹿笙指了指侧门的位置，与她说，“这么冷的天，在外面呆得了可是要生病。”听她这么说，柳芸心里一，忙摆着手：“不会不会，我也是刚来，冻不到的。”俩人刚卸完门板，齐南就带着两个酒坊的伙计，赶着车过来了。鹿笙与他们介绍了柳芸，就拉着柳芸说起了店里需要的活。薄雾消散，天边现了一抹淡淡的朝晖，街上往来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柳芸第一天来，鹿笙就让她在柜台里面帮着沽酒，自己在前面卖酒收银。酒铺旁边就有几家早的摊位，冬日的早上天气凉，有不少人在摊位上吃过饭后，就会来铺里买上二两酒。柳芸的相貌得不错，有不少来的客人都打去瞧她。“呦，鹿小娘，这位可是你们店里新来的卖酒娘？”有个话多的熟客，笑孜孜地冲着鹿笙问。“对啊，这么好看的人，也不给我们介绍介绍。”说话的人二十的年纪，见着鹿笙妻妻相好，总是嚷嚷着让她给介绍个漂亮媳妇。他们的神没有什么别样的意味，但还是看得柳芸有些畏惧，她怕自己还会遭遇在肆里一样的事。

    “这位是我。”鹿笙接过柳芸手中的酒壶，递给他，笑着半是威胁地，“她可是有人家了，你就别想了。”“我可警告你们啊，不许欺负我，谁要是欺负她，我就把他剁了扔酒坛里泡酒。”“不敢不敢。”熟客们连连摆手笑。作者有话说： 吃醋了？说得是嬉笑的话，但也起到了警示的作用，客人们看向柳芸的神都收敛了不少。见到众人的反应，柳芸一直着的心松了松，给鹿笙投去了一个激的神，鹿笙冲她安地笑笑。白日里，祁枕书与卓渝一同去了鹿儿庄的家中。果然不所料，家里被人翻的一塌糊涂，院里的地面坑坑洼洼，就连后院的菜地，都被人刨了不少坑。“看这样，是真的有人在找东西了。”卓渝正，“这么说，小叔的死应该也不是山匪劫这么简单了。”“嗯。”祁枕书低看着脚的土地，这些坑应该也就是前些天挖的。如此大费周章，也不知他们寻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没？要是找到也就罢了，没找到的话，是不是还会找到县里面去？“这是在找什么呢？小叔生前可是得了什么宝贝？”卓渝实在想不明白，这些人到底想在鹿家找什么。“没有。”祁枕书摇。鹿华诚去青州搭上广福酒楼的生意，为了多赚些银两，除了自家酒坊的酒，还收了村里村民的二百石粮去卖。他被害后，鹿家为了还上这二百石粮的外债，家里稍微值钱一的件都已经拿去典当了，哪里还有什么值钱的宝贝。“应当还是在青州遇到事。”鹿华诚离家前并没有什么异常，祁枕书推测还是青州这一趟旅程现了什么问题。“那你们家里没有异常？”卓渝问。“一切如常。”县里的小院并没有任何人闯和翻找的痕迹。“北街那最是闹，或许他们还没寻到机会。”卓渝想了想，嘱咐，“也还是要小心些。”“嗯。”祁枕书神凝重地了。“也莫要太过担心，我让夜间巡逻的人多往你们那走走。”俩人门往村走去，路上还碰到了鹿华英。“小姑。”“小姑。”祁枕书与卓渝上前与她打招呼，鹿华英仰着，好不神气地撇了二人一，敷衍地应了一声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