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你放心，我没让别人碰到你。”舞公主显然明白睦的顾虑，说话之间，她还及时为睦递上了换用的衣。“那就好。昨晚我醉倒了，定是给公主添了很多麻烦，辛苦公主了。”冬日寒凉，舞公主本想等睦穿好衣服了再问心中的疑惑，如今听睦言辞客气，她实在捺不去了，当即问：“睦，你还记得你昨晚说的话吗？”“什么话？”睦宿醉初醒，躺着时不觉得，坐直后，才发现脑有些发沉。她一时间没听懂舞公主的问题，意识地反问了一句。“没什么。”舞公主神一黯。睦对她说话还这么客气，她其实不用问就该知的，就是睦喝醉了。向来有话就说的舞公主，何曾有过如此闪烁其词的时候？睦察觉舞公主的反常后，顾不上沉重，极力回想，有些不确定地问：“公主是说，我昨晚在车上……说的话吗？”被睦拒绝过多次的舞公主，本来就不敢怀揣太多希望。即便如此，再次得到失望的答案后，她依旧有些发闷。她不想再谈论昨晚的事了，也想门透气，索起：“你睡了这么久，应该饿了吧，我去为你传些吃。”“锦衣！”睦见舞公主起，顿生急。她见舞公主避而不答，直觉自己的猜测没错，想都没想就握住了舞公主的手腕，再次掏了昨晚的告白：“我是真的，倾慕于你！”“好了，睦，你不用说这些话哄我，我们能妹就很好了。”舞公主见睦披在肩上的裘袍都歪了，担心睦着凉，倒是不急着走了。她帮睦重新把裘袍拽到了肩，促：“你快把衣裳穿好，当心风寒。”睦知，都怪自己，让锦衣失望了太多次，才会让锦衣说这句“能妹就很好”。她不知还要如何言语，才能证明自己的真心，只好掏自己最隐秘的眷恋。舞公主见睦从怀中掏一只锦，心觉不解。她与睦同床共枕了那么久，以前从未发现，睦有贴佩锦的习惯。而且睦突然拿这个锦什么？睦记得，自己昨晚亲吻锦衣，得到了锦衣的回应。既然锦衣还愿意与她夫妻，那她无论如何，都不想再让锦衣失望了。她毅然决然地打开了手中的锦，将的件倒在了掌心——一只斑驳的翠鸟泥哨，毫无遮掩地暴在了睦掌心之中，如同睦赤诚的真心。

    “锦衣，这个翠鸟泥哨，是四年前我们语至最后，睦从掌心的翠鸟泥哨上移开了视线，转而抬迎上了舞公主的注视，一字一顿地说：“锦衣，我方才所言，字字句句都是自真心，若有半分虚言，便让我万箭穿心，死无……”舞公主俯，用阻断了睦的毒誓。睦讶异睁，旋即，欣喜若狂。她生怕舞公主再度误解，立即抬手拥了舞公主，主动加了她的轻吻。舞公主昨夜被惊喜冲了脑，没有来得及品味睦的亲吻，今日她才确定，睦嘴中，是真的很甜。甜到她呼都不够用了，才依依不舍地与睦分开。她在睦怀中息了很久，才想起睦的毒誓，又仰调：“睦，你要和我一起命百岁，不许再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了！”“好，我以后再也不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了。那公主……相信我说的话了吗？”舞公主整个人都坐在了睦怀里，侧脸还枕在睦肩上，与睦之间明显不再是妹姿态。但睦不想让舞公主再有一丝一毫的失望，所以还是想亲求证一次。“嗯，我信了。”舞公主曾在外书房见到睦珍藏的这只翠鸟泥哨。当年光鲜的翠鸟，如今已彩斑驳，明显曾被人期把玩。舞公主看着睦掌心斑驳的翠鸟泥哨，几乎可以想到睦挲它的样，又怎会继续怀疑睦的真心呢？她蹭着睦的脖，半是歉意、半是解释地撒：“睦，你昨晚说倾慕我，我其实也不是不相信。只是你那么快就睡着了，醒来对我说话又那么客，我就觉得，你可能是喝醉了说胡话。你愿意亲近我，愿意与夫妻，我真的，很兴！”“我之前对公主说话，太客了吗？”“对呀，你一醒来就说给我添麻烦了。还有，你怎么不喊我锦衣了？我不喜你称我公主，听着太生分了。”“我不是想与公主客，只是习惯了守礼。尊称公主，也是因为公主府中人多嘴杂，不宜直呼公主的小字，并非是有意与公主生分。”睦已经习惯了用守礼的姿态保护自己，舞公主不提，她真的意识不到自己对舞公主过于客气。就连此前直呼“锦衣”，也是因为一时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