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是有三分像他的，可论起好看，就算她喜宸也要说一句，宸实在比不上恒夜哪怕三分之一。

    只是恒夜的气质过于寡淡薄，让人不敢靠近。

    她活着时，甚至连话都没跟他说过两句，每次见他都怕得要死，更别提敢这么近距离的看他了。

    也就是死了，才敢这么看他还不怕被他发现。

    温月也不眨的直勾勾盯着他，甚至越凑越近。

    似乎想再近，看看他这一双睛一个鼻一个嘴，到底有什么和别人不同的，为什么组合在他脸上就这么好看，好看得让人移不开时，恒夜再次睁开了。

    他底清明，幽邃如海，没有丝毫从睡梦中醒来的迷蒙。

    就这么躺着，大的压迫也让人窒息。

    温月眨眨，觉得自己活着时怕他是应该的。

    哪怕她现在已经没有呼了，还是会觉得难以呼。

    恒夜当然没有他表现得这么冷静淡定。

    他发现，现在好像不是梦了，不久前才确认过已经死去的温月真的现在了他床上。

    所以，这的确是个……要找人索命的女鬼。

    恒夜皱眉：“温月？”

    接着，他看到面对他的温月睛也睁大了，很惊讶的问他：“你能看到我吗？”

    恒夜：“……”

    我可以选择看不到吗？

    默然半响，他坐起，拢了拢自己上不知什么时候换上的睡袍，语气淡然：“这是医院，不是家，宸不在这里。你如果是死不瞑目想要报仇，应该是飘错地方了。”

    温月歪着脑袋，仔细看面前冷着脸依然英俊得像漫画男主的恒夜，慢吞吞说：“没飘错，就是你了。”

    恒夜：“……”

    他正要床避开这女鬼的动作顿住，忍不住转眸，再次和她对视。

    温月也正眨着望着他，重复：“我就是，专门找你的，小叔。”

    恒夜结动，低声叫她：“温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