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现在，他知自己肯定不是在梦。

    程永安还没说话，恒夜忽然又咬牙低声，“你什么？”

    温月摇，“我就是打个比方嘛。”

    她重新跪坐回床上，正想控诉他的‘凶残’时，恒夜冷冰冰盯她一。

    呵。

    温月苍白的脸更白了，颤了颤到底还是闭了嘴。

    恒夜努力维持着冷静人设，语气冷漠：“我来这里，不是跟你说这些废话的。”

    他也垂眸看看自己的手，抬起来，五指张开很是疑惑：“我这手，了什么让你咬牙切齿的事吗？”

    虽然他之前对自己三百的智商有过怀疑，可他很清楚，他的脑是脑科检查不来的。

恒夜神微变。

    他说这话时，目光低垂着，看到方向是程永安的手。

    他正疑惑时，温月小声在他耳边给他解释，“他看不到我的呢，这两天他每次来病房都看不到我，我就算挂他上他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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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恒夜也难掩惊讶，终于开始正视起某些问题。

    她还随便。

    程永安：“可从我来，你就一直在说废话。”

    程永安观察着恒夜的表，几秒后，终于还是严肃：“恒夜，我知有时候要承认自己有病是件很难的事，可有病必须早治，讳疾忌医终究不是好事。”

    程永安又略显担忧的：“冯说你好像被雷劈傻了，现在看来的确有问题，要不要我给你开个单，去脑科检查检查。”

    她还有脸笑？

    窗外电闪雷鸣还在继续，温月捂住自己的耳朵把脑袋重新埋膝间，重新蜷缩起来，微微颤抖。

    而他能看到她，甚至也能碰到她。

    程永安：“？”

    而挂在恒夜上的温月正对他报告，“你看，我碰不到他的，只能碰到你。”

    温月的魂魄是真实存在的。

    程永安疑惑：“我挂谁上了？”

    这么大个人挂他上，可程永安好像并没有看到？

    恒夜无法忍耐，握温月的手，把她从他上扯来。

    恒夜眉心收。

    和挂在上并没有消失的温月对视两秒，再看向程永安。

    恒夜：“……”

    恒夜：“……”

    恒夜：“……不必。”

    恒夜太忽：“你也挂他上了？”

    她刚才，松开一只抱恒夜脖的手，朝程永安摸去。

    缠着恒夜的温月忽然笑了声。

    随后她的手就从程永安手臂中穿了过去，不留痕迹，程永安也没有任何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