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当初就不该看她可怜把她抱过来，什么表妹，她是会伤害到你的贱人。”

    “阿夜，妈妈都是为了你啊……”

    恒夜嗓音哽住，他闭上，呼都有些艰难。

    温月轻咬，握住他的手，“小叔，难过就别说了……”

    “温月。”

    他呼，睁开转看她，“我跟你说这些，是想让你明白，我当时收到那个视频，为什么会着急，因为妍其实一直都是我的噩梦。”

    除去被眠失忆的几年，其他的年月里，他的梦里，千回百转全是那天的雷雨。

    是妍的尖叫和一声声哥哥。

    是母亲的歇斯底里，刀落时砍碎骨的剁声，血飞溅。

    更是母亲的那句，都是为了你。

    就好像是他的存在，才让母亲疯癫，才让他的血脉亲人生生惨死。

    只是想到这些，他息就开始急促。

    “你知，我有多希望，这噩梦能有结束的一天吗？”

    温月用力，抓着他的手也用力握，嗓音哽咽，“我知，我懂的，我没有怪你……”

    他那时候也只有六岁，如果是她，可能早就疯了也早就活不去了。

    也许在他看来，妍现，妍活着，这噩梦就能结束。

    她都理解的。

    恒夜抬手，掌心轻抚她脸颊。

    她冰凉的温对别人来说或许会冷，可对他来说，能让他冷静。

    他说：“为什么不怪？”

    温月懵懂的望着他，不明白。

    他呼，不再去想那些残忍的过往，而是只看着她，轻声说：“你应该怪我，怪我把我的噩梦加给你，妄图用它当伤害了你的借，理所应当肆无忌惮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