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我肚有疼。”她说。

    这句话，把三个人都吓得不轻，因为她的产期就是这几日。

    孙牧立抱起了她：“先回去。”

    张南姝是突然有疼的。疼了那么一，缓过来就没事了。

    “你们太大惊小怪了。”她说。

    颜心：“是你太心大意了，你可能见红了。”

    “不至于……”

    孙牧抱着一个快一百三十斤的妇，健步如飞回了院；颜心走不快，慢一步过来。

    张南姝被送到了产房，就是她院的东厢房，特意收拾来的。

    孙牧被娘挡在门。

    “我陪着她。”孙牧说。

    娘：“没这个规矩。姑爷在门等。”

    “我想陪着她。我妈在世时说，她生孩的时候特害怕，是走鬼门关。”孙牧说。

    娘：“女人生孩都走鬼门关。产房污秽，你不能看。”

    “我不忌讳这个！”

    张南姝在里面喊：“让他来吧。您老人家跟他磨牙，本赢不了。他想什么还有不成的？您歇歇嘴吧。”

    娘：“……”

    颜心失笑。

    张南姝中气十足。

    颜心说产房不宜太多人，故而她没去，只问吩咐拿东西的娘：“怎样？”

    “见红了。”

    “破了吗？”颜心又问。

    娘：“还没有。”

    “那就还早。不要急，让南姝吃好喝好，你和姑爷也着休息。”颜心说。

    娘见她说得熟稔，想问她怎么懂，继而才想起她是神医。

    “好。”娘应了，又说颜心，“您也是双的人，别累到了，回去休息。有了喜讯，第一个告诉您。”

    颜心的院最近。

    “有什么需要就喊我，什么时间都行。”颜心又叮嘱。

    娘再次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