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能对小姑娘那样过分的事？

    第149章 血族暴君的玫瑰祭品白月光（9）

    帝渊脸青了又白，只觉得疼裂，完全想不起相关的记忆。

    只是，为什么他会这样？

    大反派一个血族也会人格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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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猪都可能患抑郁症，血族怎么就不能人格分裂了？】

    为什么白天夜里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安宁：“……”

    越说越委屈，少女抹着泪，“你、你还要掐死我。”

    令他惊讶的是，少女并没有直接气愤地指责他不要脸找借，而是半信半疑地问他：“你真的不记得了？”

    帝渊此时只觉得黄河也洗不清了。

    安宁咬，弱唧唧地垂着小脑袋，委屈地小声嘀咕，“你演够了没？”

    要不是昨晚影太大，安宁低又得给他一个大斗。

    安宁难过地蹲在地上，搭搭，“我以为哥哥是好人，不会欺负我的，你说你饿了，我都乖乖给你喝血了，那你喝血就喝血，什么还轻薄我？”

    是‘他’！

    男人脸很难看，无法掩饰的怒火，但不是对小姑娘，而是对……那个欺负了她的自己。

    安宁呆了呆，喃喃自语，“原来你不记得，怪不得你今天早上表现那么奇怪。”

    安宁觉得这狗系统像是在涵什么，但她没证据。

    “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帝渊闭了闭，缓缓俯，温的琉璃眸满是愧疚地看着她，哑声歉，“对不起。”

    帝渊指尖微颤，“对你，我很抱歉，但我并没说谎。”

    这个大反派真的不是一般的过分。

    安宁：“……”那你不还是在演我吗？

    “不是，”帝渊难以启齿地说，“你上的气息就是我留的。”

    其实这话说来，他自己都不信的。

    她就说，大反派真要对她什么，用得着这么演吗？

    不过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反派居然人格分裂？

   然而，帝渊似乎比她还惊恐，忽然连连退了好几步，仿佛她是什么馊了的。

    安宁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前温柔得不像话的男人，哪里有昨晚的残酷冷漠？

    帝渊慌忙解释：“如果我说我真的不记得昨夜对你了什么事，你相不相信？”

    她抿，试探地问：“你有孪生兄弟？”

    “我……”

    【傻，人格分裂啊！】

    安宁又呆了，人格分裂那不是人类的神疾病吗？

    帝渊：“……”

    “我……过你的鲜血，还标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