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渊半蹲在旁边，温柔细致地给她洗着发，眸光温，只有怜惜柔，不半。

    “哥哥。”

    “嗯？”

    “你的发……是不是刚刚为了救我？”

    “没什么大碍，只是耗费了一力量，过段时间就好了。”

    安宁哪儿会信？

    剧本里说，他是伴随着血族诞生的血族君王，严格上来说，可以称得上这世间最古老的神明，与天同寿，生不老。

    但他现在却两鬓斑白，可想而知为了救她，他付了多大的代价。

    她想问他“为什么要救她”，让她就这么死了也好，不会再拖累他，让他受制于那鬼。

    可这样的问题只会伤了他的心。

    安宁抿了抿，“哥哥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

    她哪里值得了？

    最初认他是哥哥，讨好他，不过也是为了她自己。

    偏偏他对她是真的掏心掏肺。

    帝渊温柔一笑，“因为喜宁宁。”

    安宁呆呆地转看他，傻傻地问：“那哥哥为什么会喜我？”

    帝渊眉笑意更柔和，“没有人会不喜宁宁的。”

    安宁才不信，觉得哥哥就是在哄小孩。

    她又不是金，怎么可能人人喜？

    狗系统就不喜她，天天就知怪气她。

    【……】算了，看她这么惨的份上，今天就不怼她了。

    安宁倏而伸白的藕臂，抱住他的脖。

    怀里是心女赤柔的躯，帝渊猛地一僵，暗骂自己是禽兽，小姑娘昨夜才遭遇了那样的折磨，他怎么可以……他那样，与那个畜生有什么区别？

    帝渊结动一，僵着不敢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