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的格，其实早就注定了他不会是一位能够丝剥茧的刑案推理专家。但他又有他的优，那就是行动力，少了很多因为各小聪明而带来的弯路。

    李昊跨上车，发动了汽车：“沈非，又是一条人命，第六个死者了。所幸这地方比较偏僻，媒并没有知晓，否则啊……明天的条又会是——梯田人再次现。”

    “现场有些什么收获？”我终于忍不住发问。

    李昊瞟了我一：“你想知些什么？现场的细节，还是死者的各项指数？”

    我微微笑了笑：“你知我想知什么的，直接说你们初步判断的结果吧！”

    李昊了，他其实早就知我对现场的况没一丝兴趣，于是他直截了当地对我说了这么一些结论：“手法一模一样，甚至可以说是完的梯田人犯罪现场。”

    我打断了他的话：“完？”

    李昊也愣了一：“是的，非常完的犯罪现场，甚至尸被敲断的关节极其整齐，摆放在台阶上能够达到的对梯田贴程度，比之前五个现场都要漂亮。”

    “哦！”我没有说话。

    李昊自顾自地继续着：“不过这一次，凶犯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那就是废弃工厂不是第一现场，是在其他地方作案后再把尸拉过来的。现场我们也发现了车的痕迹。算幸运吧，工厂的那个分岔路有监控摄像，我们已经派了一组刑警去调取录像了。很快，这案就能破。”

    见我没有声，李昊又扭过来看了我一：“说说你的看法吧？如果又逮到一个梯田人，那看守所关着的那位又何解释呢？之前我们派的诱饵与邱凌的正面锋，基本上可以确定他的份，只是他一直狡辩抵赖。今天省厅那两位对他眠后，他那所谓的另一个人格已经把之前所有凶案细节代得清清楚楚了，不可能他人关在看守所，分裂来的第二个他，能够离开他的，回来继续作案吧。”

    望着窗外已经漆黑的公路，半晌，我打开了话匣：“李昊，因为媒的跟踪报，让躲藏在海市各个角落的凶残之人，在梯田人上看到了一丝曙光。你等等吧，你们很快就会逮住第二个梯田人，而他的发只是对邱凌这家伙的拜而已。”

    “你的意思是某个王八想要模仿他？”李昊悟倒是很，接着他重重地：“你说得对，邱凌每一次犯罪都没留任何蛛丝迹，而这模仿者太过愚笨了。”

    我摇了摇：“不是通过这一来推断的。李昊，你刚才说了，现场对于尸的梯田摆放太过完，完到比邱凌自己设计的现场都更像那么回事。”

    “对！”李昊继续发挥着他非常直观的理解能力，“完全地模仿邱凌，模仿他布置现场的举动。对了，沈非，这次的死者是一位夜总会小，之前梯田人从来没有染指过这个另类职业的女。我想，这也是确定不是同一个人作案的关键。”

    “嗯！”我很为李昊终于步的推理能力激动，接着，我打开我的手提包，把那卷宗拿了来，可最后我犹豫了一，又把它放了去。李昊那晚没有请我吃饭，我也没提。他送我回到我的诊所，然后在诊所外买了几个面包上了车。我看着他远去的汽车尾灯，摇了摇。男怕错行，李昊这个当年在全国中学生运动会上拿过三级远冠军的男人，选择了刑警这个职业，便注定了是如此颠沛与伤神的人生。